“我的好哥哥，您糊涂啊，你刚才要是说话辩解一句，等到您在课堂上被袁老认出来，您这个课就算您是学生也上不了了，他会你赶出来的。”
胡佛一脸焦急的对着方寒说道，这倒是激起了方寒的一些好奇。
“这是作何解释？我也没有看明白。”
“袁老是出了名的倔脾气，也是出了名的讲原则，你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和他那么熟，之前你要上课的那件事，我没有开口吗？”
“不知道啊，我还真准备问你，你是不是在演我呢，知道也不说。”方寒摇了摇头，对着胡佛说道。
“冤枉啊，我一百个冤枉好吧，方哥您是不知道，这袁老啊，很早就定下了规矩，只给自己的学生上课，所以平时四海开课的时候，只有他不是公开课。”
袁锡山有一个特别的规矩，他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人类，大多数人都是好的，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好的人，他们对这个世界是有害的。
而心理学对这个世界的作用是明显的，甚至可以说能够影响世界，袁锡山担心自己的心理学知识被不法分子给学去之后，利用这些办法来害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袁锡山才不愿意公开授课的，只给学生上课，是因为这些学生起码经过了一些考核，在袁锡山看来，多少有些靠谱。
但是袁锡山的这个观点此刻在方寒停下来，就是要多荒唐有多荒唐了，当了大学生就是正直的人了？方寒想不明白袁锡山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大能，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让方寒十分的失望，他觉得袁锡山就是在搞笑。
“这也太离谱了，你确定你没有在跟我开玩笑？”方寒难以置信的看着胡佛。
胡佛摇了摇头，对着方寒说道。
“当然没有了，我没有必要骗您啊，是真的，老头子就是这样亲口告诉我的，我当时听了也是这个表情，我还问了他原因。”胡佛也是一脸的无奈。
“那是什么原因？”方寒赶紧问道。
“他说他这些知识本来只想教给他认可的人的，但是没有办法，他还得工作，所以为了减小伤害，他才自己定了这个规矩。”
听到这里，方寒愣了一下，这是社会公心的证明，方寒抿了抿嘴，对着胡佛问了一句。
“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袁老拼了命守护的社会公心，我们就这样去骗他？”方寒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复杂。
倒是旁边的胡佛却是一脸的无所谓，对着方寒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没那么严重吧？这骗他的人也不止我们一个，而且我们也不是骗啊，我们只是钻了空子，没那么严重吧？”
胡佛自己说最后哪个词语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凝重，说话的语气也变的有些不确定，整个人也是有些恍惚。
“要不算了吧？我去和老爷子再说一说？”方寒有些不愿意这样去欺瞒袁锡山，对着胡佛询问道。
“别啊，我这都辛辛苦苦思索半天，要如何去操作了，您这临了了，还要临阵脱逃啊？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方哥。”
“但是我们的行为和袁老比起来，未免太下作了一些。”
方寒摇了摇头，这一次的表情坚毅了不少，对着胡佛说道。
看着方寒的表情，胡佛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却说了，只能点了点头，告诉方寒，自己支持他。
“老爷子还在外面吧？我亲自去找他？”方寒问了一句，看到胡佛点头了以后，方寒就自己摸了出去。
袁锡山此时还在帮着胡佛看最后的一点资料，方寒进去了以后，也没有打扰他，静静的等着袁锡山看完了资料，忙完了手里的活以后。
方寒才走到了袁锡山的面前，对着袁锡山重重的鞠了一躬，然后就给袁锡山道歉了，态度十分的诚恳。
“袁老，都是我们鬼迷了心窍，想要蒙骗与您，我们给您道歉了。”
方寒其实也没有指望袁锡山能够原谅他，袁锡山是个讲原则的人，说完方寒就转身准备离开了，准备自己老老实实的回去看书。
结果他才一转身，就被袁锡山给拦住了，袁锡山笑着对着方寒说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都是现实，你何必道歉呢？你没有犯规。”
“可是我始终是蒙骗了您，您说的对，骗什么都是骗，特别在这些事情上，我应该向您道歉。”
“每年骗我的人，不计其数，其实我也都知道，但是只有你，今天第一个出来跟我道歉了，小子你很聪明，我喜欢。”
“您过奖了，那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方寒无奈的走出了袁锡山所在的办公室。
袁锡山没有跟方寒继续走下去的机会，而是对着方寒说道。
“你以后就是我特批的学生，你可以随时来跟着我上课，我的所有课你都可以听。”
袁锡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方寒最初没有反应过来，还是继续走了几步，但是很快的他就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袁锡山。
“您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请某个人上学，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袁锡山说这话的时候，也是特别的顽皮，逗得方寒也是一阵发笑。
方寒赶紧对着袁锡山连连感谢，就这样混成了袁锡山的弟子，这是方寒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他刚才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考虑道歉这件事上了。
成为了袁锡山的第一个徒弟，方寒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袁锡山可是博士生导师，可是一个博士也没有培养出来，这让方寒完全是目瞪口呆。
“你不用这个表情看着我，这些年到我手上来的研究生，博士生我见过了不计其数的人，也有好人，坏人，只是让我无奈的事，好人有主，坏人恶心。”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袁锡山一直都是一个人，甚至这么多年一个弟子都没有找到过，没有一个能令他满意。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感觉很不错的小伙子，结果这个人没过几天转身告诉直说，他是警察局的局长。
这也是袁锡山最为郁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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