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一面倒的虐杀，黑龙的本源固然狂暴，而华胥相比之下似乎除了手里的一把宝剑外，在没有其它的东西，然而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华胥竟然占据着全面的上风。
陈扬见华胥并未有危险，这才放心，转身飞了回去。
落地之后，陈扬便道：“那条臭虫怎么那么傻？待在那儿一动不动，这不是找刺吗。”
东皇太一笑着问道：“你不知道华胥的本源？”
陈扬挑眉，问：“这和她的本源有关系？”
东皇太一点点头，道：“华胥的本源是灵魂。”
“灵魂本源？”陈扬不太能理解，问：“这是什么本源？”
“一种很强大的本源。”东皇太一望着与华胥战斗明显有些反应迟钝的黑龙，道：“看见了吗，阎龙的反应是不是有些迟钝？”
陈扬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此刻一想，猜测道：“难道她能影响阎龙的灵魂？”
东皇太一摇头，道：“不是影响，是控制。”
“控制！”
“嗯，同境界的仙帝，单打独斗，恐怕还没有能够在华胥身上占便宜的。”东皇太一笑道：“灵魂本源很玄奥，只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华胥可以影响任何人的灵魂，并且对他的灵魂加以控制，即便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无法逃避。因为你根本无法察觉她的灵魂是在什么时候侵入的。”
卧槽，这简直就是作弊大杀器啊。
控制对方的灵魂，竟然还有这种变态的本源。
“看见那些人了吗？”东皇太一指着那些与华胥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道：“那些都是死在华胥手里的神仙，她们的神魂被华胥炼化，并且受控于华胥，但是她们如果被杀死，对华胥没有任何的影响。”
陈扬彻底无语了，华胥拥有这般恐怖的本源，谁还敢跟她斗？这黑龙不是找死么。
东皇太一道：“你试想一下，如果华胥今天将阎龙杀死了，炼化他的神魂，在日后的对敌之中，对方便等于要同时面对两名仙帝的攻击。”
陈扬想想就觉得可怕，这种本源，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东皇太一道：“但凡事有利弊，华胥的本源的确很强大，但是她的神魂并不完整，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神魂会逐渐虚弱，直至魂飞魄散。”
“魂飞魄散！”陈扬皱起眉头，果然，华胥能悟透这般强大的本源，也定然是要承受同样的代价。
燧人忽然道：“万事没有绝对。”
陈扬问：“什么意思？”
东皇太一苦笑一声，道：“自从开天辟地以来，洪荒之后，华胥应当称得上仙帝第二人，而在那之前，曾经有一位仙帝，便是与华胥拥有着同样的本源。”
陈扬问：“那位仙帝，最后魂飞魄散了吗？”
东皇太一没有回答他，燧人也是沉默。
女娲轻轻叹息一声，道：“那位仙帝在临去之前，曾经指天大笑，并说：世人只知吾命中有缺，却不知道天道无涯，总留一线生机，吾此番魂魄俱散，待他日人间重聚。”
陈扬皱起眉头，问：“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燧人望着华胥的身影，沉声道：“但凡命中有缺者，无不是大机缘者，他们或许会面临魂飞魄散的风险，但同样也拥有常人所无法企及的机缘。那位仙帝所说，便是指的化凡。”
东皇太一接口道：“仙帝之上为神，神需化凡方可成圣。”
“神者自洪荒之后便在无人可达，更莫说是化凡与圣人。”
东皇太一语气一滞，转而有些羡慕的望着华胥，道：“我们或许这辈子都达不到那个高度，但是，华胥却有机会。”
东皇太一眼神炽热，道：“魂飞魄散并不是终点，她或许有机会化凡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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