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清漪聊了几句，把话题扯回了思念之后，又说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挂断电话。
是的，这就是方既明的特殊途径。
了解这情况后，方既明反倒不急了。
既然GG的策略摇摆不定，那就让它摇摆不定好了。方既明要继续重拳出击，牢牢掌控能掌控的东西再说。在完善中文搜索的同时，还要兼顾英文搜索。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英文是使用范围最广的语言。所以，要想跟GG分庭抗礼，还是需要完善这方面的。
当然了，这些都需要时间去做，方既明只需要做个决策就行。
眼下最受人关注的，就是《仙剑奇侠传》首播的事情。
《仙剑奇侠传》是一个很传奇的电视剧，在2004年末就开拍了，拍摄的时间也不算很长。但是呢，这特效足足做了半年之久，可见这用心之诚。当然了，以方既明的眼光来看，这个特效还是简陋了点，毕竟没有上辈子看到的特效那么细腻。
不过呢，只投资了五千万，这效果也算过得去了。
怎么说，都比原版的投资要大，甚至比一部电影的投资还大。
这特效，特别是重点特效，比如说赵灵儿的蛇尾，比如水魔兽，比如李逍遥的剑术……这些，都是需要特技加上特效，才拍得好的。西山特效公司也是凭借着这一部电视剧，很好地锻炼了自己的特效技术。
“方董，你为什么觉得还是不行呢？”
西山特效公司的老总邓有成很委屈地看着方既明，“我们都是夜以继日地做特效了，都是一帧帧做的……”
方既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邓啊，虽然我的要求高，可是我给的钱也不少吧？我知道，这有点难为你们了，设备跟不上。我已经叫人去找了，说不定能淘来几个好莱坞上一代的设备。但是，你要明白一点，即便是过时的技术，只要肯花心思，也是可以做到相同效果的。
我说说我的看法，你也不要觉得沮丧。对自己不满，才能促使自己进步不是？
你瞧瞧这里，这个特效感觉太重了。我不是说这个感觉不好，而是要强调真实感，李逍遥的剑，你们就应该对着实物建模嘛，然后用3D模拟出运行轨迹才是。这么做特效，确实有点拉胯。
还有这个水魔兽，一看就是特效做出来的。是，同行的电视剧都这么做。可是你看前几年的好莱坞大片没，人家也能做到栩栩如生。我们做不到完全像，做到五成行不行？同样的道理，赵灵儿虽然是踩着高跷拍的，可是这蛇尾拍得……”
邓有成红了脸，说道：“方董，我们真的尽力了……”
方既明当然知道他们尽力了，因为从各种角度说，都比原版的《仙剑奇侠传》特效要好一些。甚至，这个特效还要比十几年后的电视剧都要好。不过呢，痕迹感还是太重了点，没有贴合自然。
“没事，我相信中国特效的力量。歪果仁能做到的，我们中国人也一定能做到。”方既明很自信地说道。
是的，再过十几年，只要肯砸钱，那么像《流浪地球》那样的特效也不是问题。
但现在嘛，还是差了一丢丢的。
虽然也是钱的问题，但这钱你即便花了，也追不上人家的水平。
毕竟好莱坞研发出来的核心设备，是不可能给别人用的。
如果好莱坞愿意卖了，那肯定是因为中国自己有所突破了。
所以说，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自研，因为核心技术，别人不可能卖给你的，除非你能自研。
科技，是真的有国界的。
邓有成听了方既明的话，虽然很振奋，但他也知道差距：“方董，太难了啊！”
方既明笑道：“不难不难，怎么会难呢？你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即便现在比不上，那么五年后呢，十年后呢？只要我们坚持不断地投入，那么总有一天会追上去的。不仅特效是这样，其他行业也是这样。”
“那我们也没有特效电影练手啊？”邓有成很委屈地说道。
是的，好莱坞的电影为什么特效厉害？
就是因为好莱坞的特效电影多，人家各个特效公司有地方可以练手。但中国不一样，中国电影的成本低，甚至很大部分的片酬都给了明星。这样的情况下，哪里还能顾得了特效？有就行了，意思一下那样子。
但方既明不一样，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我们可以先从动画特效入手嘛。”方既明笑道，“你们不是接了《猫和老鼠》剧场版吗？那好好做，以后肯定能做其他特效的。再说了，我们的科幻片也在筹备当中了。”
“科幻片？！”
邓有成差点没跳起来，“真的吗？”
方既明点点头，说道：“肯定是真的，但……怕你们接不住啊！”
“怎么会接不住？！”邓有成的脸色涨红，“什么样的我们都能接得住！”
“那如果是纯3D制作呢？”方既明有点不忍心，但他想拍的《山海经之机械神话》，就是纯3D制作的。现在肯定是拍不了，因为3D技术都没成熟。但是，五年后，技术就成熟了。这个技术成熟，不仅仅是拍摄技术，还有放映技术。
如果放映技术都不成熟，拍3D电影就没有意义。
“啊？”
听都没听过的邓有成，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方既明把3D制作的概念说了一下，邓有成都傻眼了。要知道，邓有成理解的特效，都还是在2D的层面，可方既明都想到3D去了。
涨红脸的邓有成，深呼吸一口，说道：“方董，我相信我们能做到！”
“那也得等几年。”方既明无奈地说道，“时机不成熟啊！”
邓有成也沉默了，是啊，好莱坞都只是有3D的概念，什么时候能到国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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