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有东西在吸烟。”卫虚道。
“是那女鬼的伏矢魄吗？”我有些好奇地问那小牛鼻子。
“水池底下肯定有东西。”卫虚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我，贱贱地道：“要不你下去摸摸，看能不能把那东西摸上来？”
“大晚上的，光是站在岸边都那么冷，你还让我下到水里去，这是要冷死我吗？”
我没好气地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要下去摸，你自己去，我反正是不会下去的。”
“小道我得留在岸边进行观察。”
卫虚笑呵呵地看着我，说：“你就脱了衣服裤子，下去摸一下吧！这池子也就一米多深，淹不死你的。”
“摸什么啊？”我问。
“你卜卦不是卜出来了吗？壶中别有天。如果你这一卦是卜准了的，那这池子底下，肯定有一个茶壶之类的东西。”卫虚一本正经地对着我说道。
“叫你下去摸，你就赶紧的下去摸，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儿？”
卫虚说我也就罢了，欧阳楚楚那娘们，居然也在那里说起了我。
我只能把裤子脱了，衣服也脱了，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裤衩子，然后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
整个过程，欧阳楚楚一点儿都没有回避，她就那么看着我，笑吟吟地看着我，就好像是在欣赏我的身体一般。
我是没工夫去管那娘们的，这池子里的水，还真是够冰冷的啊！一跳下去，我就感觉自己的脚，好像给冻得抽起筋了。
“你说的那茶壶在哪儿啊？”我问卫虚。
“烟是从哪里被吸进去的，茶壶就在哪儿。”卫虚往我前面指了指，道：“应该就在那位置，你伸手下去摸摸看。”
刺骨，这池子里的水，还真是寒冷刺骨。不过，我还是把手给伸了下去。
还真有一个东西，我摸到了。然后一把抓住了它，将它从水底下拿了起来。
茶壶？还真是一个小茶壶！
“伏矢魄应该就在这小茶壶里面，把它拿上来吧！”卫虚说。
小茶壶我是拿到了，但下了一趟水，我把自己的裤衩子给打湿了。湿漉漉的自然不能穿啊！因此我只能把它脱了。
欧阳楚楚有点儿不自觉，我都开始脱了，她居然不回避，就那么盯着我。
她都不害羞，我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于是，我直接就脱掉了，还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才把裤子和衣服穿上。
“看够了吗？要是没看够，我去你家让你看个够。”
穿好衣服和裤子之后，我很不要脸地跟那娘们来了这么一句。
“瘦不拉几的，一点儿肌肉都没有，不好看。”
这娘们，白给她看了，她还嫌弃我没肌肉。
我是有些小胳膊小腿，这点我承认，但这并不能代表，我就没有力量啊！
“小胳膊小腿怎么了？一样能弄哭你！”
其实我心里很想说那个字的，但鉴于卫虚在场，加上那娘们又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所以我选择了文明用语，用上了这个“弄”字。
“弄哭我？谁弄哭谁还不一定！”
这娘们，她是在反撩我，还是根本就没有听明白我说的意思？反正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这句话，让我有些吃惊，还有一些意外。
卫虚拿着那小茶壶捣鼓了一阵，说：“这个小茶壶，看上去好像还有点儿来历啊！”
“来历？”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那小牛鼻子，问：“什么来历？”
“就上面刻着的这符文，虽然不能说是出自名家之手，但绝对算得上是高人的手笔。”
卫虚指着小茶壶上那歪歪扭扭，我一个都认不出来的图案，说：“这件事情，恐怕不仅仅只是一只女鬼那么简单啊！”
“那还能有多复杂？”我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这小茶壶上面的图案，你不觉得很熟悉吗？”卫虚把那小茶壶递到了我的眼前，意思是要我仔细看看。
熟悉吗？对于这些歪歪扭扭的符号什么的，我从来都是没什么感觉的。
因此，我虽然都盯着小茶壶上那图案看了好半天了，但脑海里面，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没有印象。”我摇了摇头，对着那小牛鼻子道。
“鬼棺上面，也刻着这样的符号。”卫虚说。
“难不成这小茶壶跟那鬼棺有关？”我问。
“不知道那女生的自杀，是真的为情所困，走进了死胡同，还是有别的东西在作祟。”
卫虚顿了顿，道：“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吧！看在把这伏矢魄还回去之后，能不能从那女鬼的口中，问出点儿什么来。”
小牛鼻子的符，从来都是很管用的。在我们回到走廊那里的时候，女鬼并没有跑掉，她还是像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乖乖地趴在地上，甚至连挪都没有挪动一下。
卫虚打开了那小茶壶的盖，然后把那小茶壶递给了我。
“来吧！借点儿你那已经不太纯粹的童子尿。”
“什么意思？”
我有点儿没太弄明白那小牛鼻子唱的这是哪一出？因此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你撒泡尿在这茶壶里面。”卫虚笑呵呵地看着我，道：“别撒得太满，一半就够了。”
“往着小茶壶里撒尿？你不是说那女鬼的伏矢魄就在这里面吗？我把尿撒进去，这有些不太好吧？”
撒泡尿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我总感觉，这样做好像有点儿得罪女鬼。她的伏矢魄就在小茶壶里面，我对着里面撒尿，这不就等于是说，我直接就把尿撒在她身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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