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姨娘啊，你不记得杜若小姐之前说的，方大人的原配妻子可是卫姨娘，因为他宠妾灭妻再加上那位夫人有些手段，这才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另一道声音还有些不大相信，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
“不会吧，我看方大人不太像是能做出来宠妾灭妻事情的人啊。”
“方大人总归是个男人。你看看李夫人，心里还不明白吗？再说，杜若小姐能当着那么多贵人的面说来的事情，还能造假吗？”
那道声音这才信了另一个女子的话。
“这倒也是。唉，只可惜苦了我们。李夫人没有别的本事，她斗不过杜若小姐和卫姨娘，就只知道克扣我们这些下人来出气。她随身伺候的婢女，都被她打伤好几个了。”
“我看啊，还是卫姨娘更适合做夫人，起码她的为人就比李夫人强了很多。”
另一道声音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声音稍微有些担惊受怕。
“你小声些。这话若是叫别人听到可怎么是好。”
“你们说够了没有？”
李玉芬越往下听脸色越差，这还是在方府之中，她还是方府的当家主母，她们就敢这样议论自己。那别处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说道她！
花丛深处的二人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真的能被别人听了去，二人对视一眼，还有些不知所措。
李玉芬冷声道：“怎么？自己不出来，还要本夫人叫人去请你们出来吗？”
这个自称让花丛深处的两人彻底慌了阵脚，方才议论的负面对象不仅就在她们身旁，似乎还听到了她们所有的对话。
这两人都只是方府的小丫鬟，年纪不大，这时候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心惊胆战，二人知道在劫难逃，对视一眼，只得视死如归地走了出去。
一见到李玉芬的面，二人就着急地跪地请罪。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无意冒犯夫人。”
“夫人恕罪，夫人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您饶了奴婢这一回。”
说着，二人不住地磕着头，尽管额头传来阵阵疼痛她们也顾不得，只望着李玉芬能饶恕她们这一回。
“饶了你们？你们两个小浪蹄子，吃着我方府住着我方府用着我方府，现在倒是吃里扒外来了。”
李玉芬此话已经是把方杜若归结到了方府之外的范畴内。
小丫鬟哪里见过这种排场，只是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求饶，声音中甚至带了几分哭腔。
李玉芬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转了转，突然出声说道。
“你们既然那么喜欢方杜若，不然我就把你们送给方杜若吧。”
如果李玉芬说话的语气不是那么的阴森，两个小丫鬟可能就把她这话当真了。
但李玉芬的表情和语气都在表示着，如果她们二人敢答应这件事，她俩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奴婢不敢。”
“奴婢生是方府的人，死是方府的鬼，绝不然有二心！”
二人可没有忘记，虽然卫文琴现在是稍微得了宠，但方府管家的确实还是这位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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