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飞王柳子,我伸手抓住离我最近的两个兔崽子。
我抓住他们俩的头,像磕鸡蛋一样把他们俩磕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被我这么一磕,瞬间头颅下去了一半,两个人口鼻喷出不少血,看样子也是救不活了。
杀戮,才刚刚开始。
每一拳,每一脚我都会让他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他们被我这突然袭击给吓懵了,甚至没有人想起来跑,全都在那里傻傻的站着。
正好,一个不少,省了我好多事。
我回过头,掐住一个人的脖子,硬生生的给按在了刚才挡住我的那堵高墙上,另一只手在那人的肚子上疯狂的锤击,就像在街头卖的那种打糕。
不过我打得不是糯米,而是人。
没几拳下来,那人的肚子被我打得一阵血肉模糊,血溅了我一身。
突然,在鲜血的刺激之下,一股嗜血感涌上心头,对鲜血的渴望使我愈发的暴戾,我能感觉到我看那些囚犯的眼神都变了。
那是一种处在食物链顶端的生物看食物的眼神,这一刻,他们就是我的食物!
我的手腕被手铐勒出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肌肉组织疯狂的生长,在手腕出重新交织,将我的伤口复原。
手上的指甲迅速生长,一次呼吸的时间就长到了十厘米长,每一个手指的指甲都尖锐无比,给我一种能撕裂空气的错觉。
牙齿也在这些刺激之下变得尖锐,尤其是门齿,四颗门齿就像与犬齿交换了位置一样,四颗异化的门齿给我带来强烈的嗜血欲望。
不仅如此,我的瞳孔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我看到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红色的东西,而离我近的人,我却能看到他体内的血液流动。
流动的血液仿佛在勾引我一样,吸引着我去张嘴咬下去。
我无法克制内心的原始冲动,一个飞扑扑倒离我最近的一个人。
我伏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颈部张嘴就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他颈部的皮肤,腥甜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的口中,我就像一个徒步走在沙漠里五天五夜没喝过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汪清泉一样,贪婪的喝着从那名囚犯身体中流出的血液。
没过一会儿,那名囚犯的血液就被我吸了个精光,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体内充满了力量,似乎腹部有一个发电厂一样为我的身体源源不断的提供着力量。
突然,颈侧一阵刺痛,那是我审判者印记存在的地方,时间太长我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刺痛感让我想起了我的审判者血脉,我猛地看向胸口,一个团淡紫色的雾气正在我的胸口凝结。
我伸出双手,将我的上衣撕裂,露出里面那团紫色的雾气。
那正是凶匙发出的光芒,因为光芒凝而不散变成了淡紫色的雾气。
凶匙难道恢复了?
我一把扯下凶匙,将手腕割开一条小口,把凶匙放了上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试一下凶匙是否完全恢复了,凶匙如果恢复了,那就代表着我的力量重新回来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我身边的人一分一毫。
凶匙在我的手腕上像生出了根一样,牢牢地吸附在手腕上,就像跟我的手腕长在了一起一样。
这就是凶匙跟我产生交流的标志啊!
我激动得快要蹦起来,完全没有管我现在是否身处监狱。
只要凶匙恢复了,我想去哪就去哪,谁都不可能拦得住我,不用说出这个监狱,就算是美国五角大楼我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尝试着唤醒凶匙的力量,但是凶匙去丝毫没有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吸血才能唤醒凶匙?我吸的血还不够?
我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一个不够我就杀两个,两个不够我就杀三个,一直不够我就一直杀下去,我要把这座囚禁我的监狱变成一座修罗场!
我稍稍蜷腿,然后靠着腿的力量把我弹射而出,直奔不远处的两个正在观望的两个犯人。
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放下手中的饭菜就被我像抓小鸡子一样捏了起来。
我抓住两个人的脖子,一边一口全部咬断,同时吸收两个人的鲜血。
我觉得这样可能快一点,能让我的凶匙更快的恢复。
源源不断的血液流到我的口中,但是更多的血液还是以喷溅的形式喷了出来。
如此血腥的场面让那些自诩见过大风大浪的囚犯纷纷呕吐不已,甚至连处理过很多案件的狱警也吓破了胆,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狱警的胆怯和不作为给了我足够的时间,不一会儿的时间,又有两个人被我吸成了人干。
我的身体每一次摄入新鲜的血液,我的凶匙放出的紫色光芒就凝重几分,我身体里的力量充盈感就更盛几分。
那种力量的充盈感让我觉得似乎天地之间都要容不下我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次束缚住我!
我扔下两个一滴血都榨不出来的家伙,转而扑向另外一个人。
重复吸干三个人之后,我看向我的手腕,这次,我终于能够感受到凶匙里面强大的力量了。
一种犹如火山喷发的来自远古蛮荒的力量,一种足以毁灭世间任何东西的力量。
哼!敢囚禁我?我就让你们付出代价!
我试着唤醒凶匙中的力量,将这种力量收归自身。
正在我的力量即将透体而出的时候,一声枪响打破了我的施放。
站在小楼上的狙击手开枪了。
我低下头,我的胸口处多了一个血洞。
子弹穿透我的身体,在我的胸口造成了一个直径三厘米的贯通伤。
我只感觉我的头无比的重,然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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