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来得真不是时候，出声的时间更不对。扶着刘海中的人，被吓了一跳，手上一松，刘海中又砸到了章有德的身上。
一时间，除了章有德的叫喊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还不快点把人扶起来。”李主任先是愣了一会，接着就吩咐那两个人。
刘海中只是被吓得腿软，李主任来了之后，很快就缓过来了。章有德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身体本身就虚，承受不住刘海中的分量，还是两连击。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到人都被扶了起来，李主任立刻询问。
了解到事情的原委，李主任气愤地指着刘海中：“谁让你对来抓何副主任的。”
李主任当然看得出来，背后是章有德鼓动的。他又不能处理章有德，想要找个台阶。
刘海中要是聪明点，直接咬死是接了别人的举报，最多不过是被李主任训斥一顿，再向何雨柱道歉，事情就算过去了。
李主任明显是高估了刘海中的智商。
“是章副主任说，想要整顿食堂，让我们工人纠察队配合一下。”
章有德恨不得杀了刘海中。工人纠察队是李主任手中的刀，怎么允许别人染指。刘海中这么说，岂不是告诉李主任，他再打工人纠察队的主意。
李主任眯着眼睛看了章有德和刘海中一眼，说道：“何副主任是厂里的骨干，我相信他不会犯什么错误的。刘海中，捕风捉影的事情，就不要当真了。”
李主任说完就走了。
刘海中愣愣地看着李主任的背影。他们工人纠察队被打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李主任什么意思？”
“笨蛋。这些话都听不明白，你是怎么当上小组长的。”何雨柱无情地嘲讽着刘海中。
“傻……”见到何雨柱举起了拳头，刘海中立刻改口：“何副主任，咱们以后走着瞧。”
刘海中想到了刚才被提起来的恐惧，也不敢在这里多待，带着人就跑。
何雨柱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章有德，他被吓得站不稳，连连后退。
“姓章的，我本来希望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姐夫可是……”
“闭嘴，我不管你姐夫是谁。不就是当个小官，就跟谁不认识似的。我当厨子这么多年，认识的领导也不比你少。你说我要是给他们做饭的时候，说上几句，是不是会很有趣。”何雨柱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把背景说出来。
真要说出来，何雨柱要是不给面子，可就真是不死不休了。
“你。”章有德吓得直哆嗦，他也知道何雨柱认识一些领导。要是何雨柱真的在人家面前说句话，他姐夫非杀了他不可。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凡是你安排的招待，不管是谁，我一概不会动手。你不就是想要食堂大权吗？我再让给你一半。刘岚，一会把这个事情跟李主任说一声。”
刘岚也不敢应声。
这是让给章有德一半吗？
这跟夺了章有德的权力有什么区别？
来轧钢厂吃饭的领导，很多都是来品尝何雨柱的手艺的。轧钢厂很多的业务也都是靠着何雨柱的手艺接下来的。
轧钢厂里大大小小的领导，只要有招待，都想要请何雨柱做菜。
食堂主任要是在这上面插不上手，以后谁还会理会他。
“天底下又不是就你一个厨子。四九城有名的厨子，比你厨艺好得多的是。”
“你说得对，那就请你去找啊。只要你找来了，我立刻辞职，不在这里碍你的眼。”
这就是何雨柱的底气。
四九城比他厨艺好的，不是没有，可轧钢厂能请来的，厨艺最好的就是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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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手艺，何雨柱要是到了有名的大饭店，拿个七八十的工资也不奇怪。在轧钢厂，他也就只能拿五十多的工资，每个月就差二十多。人家的工作比何雨柱不知道清闲多少。
这次的冲突之后，刘海中也算是老实了一段时间。特别是在四合院里，见了何雨柱就躲着走。
四合院地见到了这个情景，都觉得非常奇怪。
娄晓娥从娄家回来，惊讶地问道：“二大爷是转性了，居然这么老实。”
“他老实点不好吗？谁愿意见他整天扬武扬威的模样。”何雨柱觉得这样挺好，唯一可惜的就是现在还没有办法把刘海中弄下来。
娄晓娥也非常不舍，她是来跟何雨柱告别的。娄明志在处理娄家事情的时候，得到了上面人的赏识，人家暗中给了一些提示。
娄明志听了那些话，彻底坐不住，家产还没有处理完，就不敢在京城停留。那些处理不完的家产全部在娄家的房子里放着。
“柱子，这些是娄家那些家产的转让文书，要是有机会，你就转到你的名下吧。”娄晓娥把娄明志写好的文书交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何雨柱接过了文书，仔细看了一下，主要就是娄家在京城的一些房子，还有就是家里的那些古董家具之类的东西。
“晓娥，你们要是相信我，可以把房子转让的文书交给我。但那些古董之类的，就不要写了，那些东西的隐患太大。”
“你也不能保住那些东西吗？我听爸爸说，那些都是好东西，丢了太可惜。”娄晓娥看着何雨柱问道。
“我可以找个地方藏起来，但不能落实到明面上。你们娄家有几套房子，还能说得过去，家里藏着这些东西，不就是罪证吗？”
“那好吧，明天我让爸爸重新写一份给你送过来。”娄晓娥想了想，何雨柱说得也不错。娄家是资本家，家里有几套房子，这算不了什么。
可娄家都说了把大部分的家产都捐了出去，家里还剩下这么多贵重的东西，却是说不过去。
“明天正好不用上班，我也去送送你吧。这一别，恐怕要很久以后才能再次见面。”
娄晓娥听了这些话，有些失控，紧紧抱着何雨柱不松手，何雨柱也同样抱着娄晓娥。
尽管何雨柱心里明白，这场风暴将要持续十年。他却无法确定，十年后的娄晓娥还会不会回来找他。而那个时候，娄晓娥会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找他。
“我不舍得离开，让我留下来。”娄晓娥尽管知道不可能，还是一直在嘴里念叨着这句话。
“晓娥，不要任性。用不了几年，你们还可以回来的。”何雨柱擦了擦娄晓娥眼角的泪水。
“我去给你顿好吃的，就当是给你送行了。”
这一顿饭，何雨柱非常的用心，全部都是娄晓娥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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