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先是和陆冥打了声招呼，然后再次看向杨轶，“怎么来了也没提前和我说一声。”
除了姚清婉，大家都挺诧异。
杨轶见状便开口：“爷爷，来的仓促，没想打扰您。”
杨教授从董胜和那里知道杨轶和陆冥关系不错，看到他们在一起也没有太意外，只道：“那你们好好玩，我就不掺和了。”
几个人边走边聊，大家都看出杨教授和杨轶之间的微妙，就没有问他们祖孙之间的事，谈论起刚才看的几幅画。
吃完饭后陆冥又带他们去看了江挽的作品。
十一岁的《破势》，十四岁的《仙域兑泽》，还有两张书法。
其中一幅他们都在网络上见过，几年前的，另一幅，只有两个字，写的是“仁義”，龙飞凤舞的。
邱宏忍不住问：“这个也是大神写的？”
这两个字让陆冥想起上次江挽在医院跟他曝小马甲的事。
这里平时把手森严，没外人，陆冥便将江挽如何给他爷爷解围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听得几人唏嘘不已。
下午陆冥还要去找黄飞训练，杨轶几人告辞。
···
江挽下午去见了几个跟地下联盟有关的人，从在T市抓得那几个人口中得到些只零破碎的线索。最主要的突破口还是在盛樊身上。
用了些手段，盛樊最后招了。
他也只是个地下联盟的边缘人物，当年地下联盟受到冲击，没了他们这些人的活路，他便来到了华国京城，缺的就是钱。
他缺钱，纪星宇缺人，一拍即合。
后来就有了纪星宇让他接管魅妖的事。
X州那地方生存的人最大特点就是野蛮，什么都敢做，有了施展的平台，他本性也就藏不住了。
当时辛愿不听他的话，他就找了辛宝宜，把不听话的辛愿换了。
嫌一个小小上市公司来钱慢，就联系上了以前走过生意的人，弄了点毒资。
再后来，又聚集了以前的几个兄弟，充当老大的那人算计着去邦属研究院抢夺一批药物，结果却失手了，他们只得到一瓶废料。
走生意的人里有识货的，说这东西有点威力，能不知不觉要人命。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这东西到了他的手上，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他防备万一，便将其一分为二，一份拿到地下黑市换了点钱，一份挂在了黑网。
没过不久就有人通过黑网联系他，付了款，让他把东西送到指定的地方。就有了他和阅微斋制笔师碰头的事。
江挽理了理其中的关系，原来不是先前想的那般简单。
如果是这样，盛樊并不是受到谁的指使，他只充当了一个小贩的角色。
黑网上跟他联系购买放射制剂的人，依然是个迷。
想到那个制笔师宁死不配合，江挽暂时抛开这个，追查地下联盟。
陆炳文那个事件应该是需要单独调查，她现在用的血罗刹的身份，没什么合理的借口管这个看似细枝末节的事。
她得帮卫恒把地下联盟连根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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