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洛雨吐了一个烟圈，飘飘荡荡向上浮去，越来越大。
“漂亮，老大的动作真潇洒。”杨福成不轻不重拍了个马屁，结着说道，“前段时间有两个人在我这儿喝酒，一个小白脸，像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还有一个人蛮黑的，长着小胡子，开始的时候他们就在角落喝酒，后来有两个帮派闹事要打架，我正要去解决这个问题，不巧的是其中一个帮派的小弟把一杯水洒到了那个小白脸身上。”杨福成的叙事水平是在是很烂，说的干巴巴的洛雨感觉像是在嚼报纸。
杨福成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讲着：“小白脸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鸟语，对了，说的是日语，然后那个蛮黑的人就冲了过去，对方两帮加起来一共60多个人，全部被打断手脚躺在地上。”
“打断手脚？”洛雨吸了口烟，这句话倒是让他很感兴趣，“你确定是日本人？”
“当然，小时候地道战地雷战我可没少看，小日本那些什么亚美爹，萨斯给带的我还是很清楚的。”杨福成拍着胸口。
“地道战里面有亚美爹这句话？”韩伊雪奇怪。
“不是吗？”杨福成摸摸头，“难道是寡妇村的男人里面的？”见洛雨面色不愉，杨福成忙接着说：“是日本人，不过那个小白脸我看上去倒像是中国人，因为看上去不像日本人那么猥琐。”
“小白脸和日本猪？”洛雨摸摸下巴，“这好像蛮有意思的组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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