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萧白并没有隐瞒，而是直截了当地给了答案，“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好。既然萧警官如此痛快，那我也就直说了。”封遇也没有隐瞒，当即把周晴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白听完，神色有点奇怪：“没想到这件事情还跟封先生的女友有关，难怪！”可是这样一来，这件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照你这么说，那名单上其他人呢？你都查了吗？”唐婉忍不住插了进来。
封遇笑了笑：“还在查，不过，查事的人被你们给扣留了。”
“呃，这个既然跟他无关，我们肯定不会再扣着他的。”唐婉的性格直爽得很，早把刚开始的那点不快给忘记了。
“萧警官，他杀的理由是什么？”封遇有点好奇，这萧白到底是怎么判定他杀的。毕竟封禁在电话里，都不敢确定这女人是不是自杀。
听到这个问题，萧白倒没有遮遮掩掩，而是很大方地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我的依据有几点。首先，女死者没有要寻死的迹象。她昨晚回家时，还很愉快地跟房东打了招呼。不仅如此，就在一周前，她还支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其次，伤口干净利落，且深可见骨。自杀的人，哪怕是专业人士都很难一次成功，因为会有心理障碍。拿刀割自己跟拿刀割别人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最后还有就是时间。死者当时应该是在洗澡，换洗的衣服都搁在架子上。她的房间里还有没看完的书，书摊开着放在桌子上。我看了下死者的手机，手机还留着死者生前跟朋友的聊天记录。记录里有一句话我印象深刻，死者说：'我要去洗澡了，洗完接着聊。'”
封遇点了点头，的确，一个想死的人不可能还这么富有生活气息。看来，萧白观察得够仔细，想到这，他不由想到了一个计划。
“这么看来，这潘娟很可能是被人灭口了。”封遇很自然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的确很有可能。”唐婉也同意封遇的看法，“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做你女友真是太惨了！”
“小唐，注意你的言辞。”萧白不赞同地看了唐婉一眼，“封先生，如果你查出了什么，请跟我联系。还有那份名单，能否给我们一份？”
封遇点了点头，把黑子喊了进来，让他准备一份名单给萧白。不仅如此，他还让黑子把查过的人一一标注出来，方便萧白他们查看。
“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医院的监控？”萧白突然想起来医院不都有监控嘛。
“看了，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封遇早就查过了，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看清楚人像。不过也是因为这个影子，他们排除了身材高大的男医生。
9名医生里有6名男医生，3名女医生。而排除掉身材高大的男医生后，剩下2名男医生和3名女医生。根据医院的记录，这五名医生中，又有三人一晚上忙着急诊的病人，没有时间作案。剩下的两名正好一男一女，他们都有一段不在场的时间。
而护士的情况也差不多，除了潘娟外，有6名护士一直都忙于手术，基本可以排除。另外9名，他们还在查，不过有两名因为身材跟影像不符，也排除了。
所以剩下来的6名护士和这两名医生就是调查的重点。而巧的是，封禁第一个就去查潘娟，人就死了。其他人，估计这会正在医院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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