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味道是完全不同的, 只是那种气味的模式还有位置, 让她觉得应该是产自一个地方。
虽然有点难以启齿，叶无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指了指身后的人妻老师，开口询问道：“那个, 她怎么了？”
爱神只是扫了一眼, 仿佛对于人妻老师的姿态习以为常，解释道：“她只是进化了。”
叶无双一听，就故作恍然大悟的附和的说道, “哦，原来是进化啊, ”等这句话说完，她才更加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由得提高音量, “等等，进化？”
爱神点了点头, 故意拖长了音调, 指着那身后的人妻老师说道，“这恋爱APP的目的, 就是把人类从普通人变成信奴。”
更加劲爆的解释从爱神的口中脱口而出，叶无双虽然已经想过这个恋爱APP存在的目的是为了改造某种东西，可没想到, 竟然会是让人类变成神明的奴隶。
而且, 如果她没听说, 爱神说的应该是X——I——N——G的那个信奴。
“是带后鼻音吗？”
“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算了，我快要睡着了，没有更多的时间跟你解释这些东西。”爱神对于叶无双的说法很是迷茫，哪怕叶无双就这么将她所知道的竖心旁一个生的信奴两个字写出来，可对方是神明，怎么可能看得懂这种文字。
叶无双不得变得有些焦急，却忽而又想起了曾经母猫讲过关于信魔、尸鬼的事情。
“那我换个例子，你知道信魔吗？”
“当然知道，那可是我们神明的天敌。”
“我听别人说，信魔是人活着的时候欲望太强烈，所产生的一种鬼怪，而尸鬼则是因为人死后怨气堆积所产生的鬼怪。那么，你所谓的信奴，又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叶无双不得不用着她所知道的全部内容来表达现在她对于信奴的疑惑，更加希望，这个信奴，并不是如同表面上一般，把人类当做玩具的。
“没想到你知道的竟然会这么清楚，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信魔是欲望女神的信徒，它们非常的危险，并且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喜欢杀戮，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就是反社会人格的意思。不会遵从人类的准则，只是为了欲望而生。”爱神开始有点迷迷糊糊，她不得不强撑着精神给叶无双解释着关于信魔跟着信奴的概念不同。
“那么，信奴呢？”叶无双迫不及待的问，她希望至少爱神的信徒可以变得正常点。
“信奴是以人类的正面情感滋生，当一种正面情感过于强大，就可能被选中成为信奴。而你们现在所用的这个玩意，都是因为某种精神力量的强大，所以才被这个玩意选中成为了试验者。”爱神指向了叶无双的手中，仿佛又想起了很多遗忘的细节。只是，这种解释却并没有让叶无双觉得好过。
她想到了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
“你的表情，似乎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东西，赶快问吧，我快撑不住了。”爱神的声音开始变得虚弱，眼皮基本上也睁不开，可她还是凭着本能坚持着。
叶无双不得不转动大脑，忽而，她想起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
“对了，信魔跟信奴会相互转换吗？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信奴堕落，会不会也变成信魔。”
“是的，就像是天使会恶化，就会变成堕天使，可与天使不同，一旦信奴堕落了就只能一辈子成为只为欲望而生的信魔。”说道这句话，爱神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仿佛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力。
可她还是坚持着，想要将最后一点时间都给予给叶无双。
叶无双看的有点于心不忍，她主动的上前揽住了爱神的腰间，继续说道：“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睡觉了。”
而爱神在听到这句话，终于完全闭上了眼睛，她的呼吸均匀，显然是已经进入了梦乡。叶无双看着怀中的秋如是，心中更加的复杂。
她考虑的比起一无所知的秋如是要多的多。
如果秋如是恢复了爱神的记忆，那么她一定会去她的神明世界，会又变成了那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爱神；
如果恋爱APP消失，叶无双又会过上原本一层不变的生活，她会变成人类，不可能活很久，也绝对无法拥有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
如果……
叶无双已经不敢想了，她总觉得再这么想下去，自己还没有成为信奴，就要堕落成信魔。
“哎，秋如是，我该怎么办？”叶无双的目光看向了秋如是。
以前的她什么都没有，空手而来，本以为她的人生会空手而去，可没想到，她的命运却在半路改变了。
可现在不同了，她有了牵挂，有了想要去守护想要保护的人，有了目标，有了理想，她已经不甘心在成为平凡的人。
叶无双怕了，她再也不是孑然一身一个人，她想要未来，想要跟秋如是的未来，哪怕，她必须要做出错误的事情。
“秋如是，秋如是，我该怎么办？”叶无双摇着头问了第二遍，矛盾的情感在脑海之中滋生，她既想要跟着秋如是在一起，可又不想世界被欲望女神的信徒们毁掉。
可是，她所在的是真实的现实世界，并不是会出现什么奇迹的小说里面，这不是多选题，而是只能二选一的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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