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话?”
“大哥,你不是连手机都没有吧?”
“证监会的霍主席,行不行啊?”王韬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
警察看看王韬,无可奈何拿出自己的手机,帮王韬拨给霍主席。霍老头这时已经躺在家里床上,搂着老伴准备睡觉了,突然接到王韬电话,急忙又爬起身,以为证券大厦网络又出什么麻烦了,可怜的老头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
“霍主席,我申请一夜自由。这警察老跟着我,我想找……找……点个人空间都不行。”王韬气忿地向霍主席投诉。
霍主席听说是这么回事,与证券大厦一点关系都没有,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王先生,你有保密条例在身。”
“咳咳,我是男人嘛,有些事不用明说吧!”王韬突然捂住手机话筒,很小声地说。
霍主席不是傻瓜,当然明白王韬的意思,他皱着眉思考片刻,觉得像王韬这样的人,也确实需要一点“个人空间”。
“王先生,你稍等一下吧,这件事我来安排。”
“你快点啊!”
霍主席果然很快,最多也就是十分钟的功夫,警察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警察拿起来放在耳边听一会儿后,二话没说蹬蹬蹬下楼梯走了。看着警察离去的背影,王韬脸上乐出一朵小花来,整整自己的衣服,再次打开金丹家的房门走了进去。
金丹家里很黑,没有开灯,而且没有任何声音,王韬先反手关上房门,然后摸着黑走进去坐在她家客厅里的沙发上。突然间,客厅墙上亮起两盏很暗的红灯,沙发对面洗手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金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完全透明的睡衣站在里面,红唇似火,无比妩媚地向王韬来个飞吻。
“哎呀,我知道了,你这男人真啰嗦。”金丹开始扭动她的娇躯。
“还有件事。
上午九点,王韬和金丹甜甜蜜蜜手拉着手一起离开家。金丹小鸟依人般贴在王韬肩膀上,好像热恋中的情侣,可是他们刚走出单元门,突然间全愣住了
其实这些只是王韬能看到的,还有一切他看不到,比如说这栋住宅楼已经被全信号屏蔽,里面的手机统统失灵,有线电话的线路也被暂时截断。总之,因为王韬昨夜的逗留,这里已经被隔离成了一个独立的世界。
“这是……**来了?”金丹傻乎乎地问王韬。
“去,别乱说。”王韬甩开她,沉下脸向前走了几步。
昨晚陪着王韬的那名警察立刻迎上来,他一宿都没睡,两只眼睛像大熊猫一样,心里早就把王韬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
“王先生,您还好吗?”警察漠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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