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中庭里头的喧闹叫嚣，因为如燕的出场，瞬时安静下来。
***的女人们，饮酒寻欢的男人们，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将场地中间的如燕，团团包裹，不留一丝空隙。
“陈老板，这次找来的女人，倒是挺有姿色！”
坐在最里头的一个男人，满脸大胡子，一身颜色艳丽的外域长袍，朝如燕身后的老板敬酒，“她要表演什么？”
“呵呵，如燕姑娘可和其他姑娘不同，”陈老板朗声笑，随即在如燕后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凑近了说，
“如燕姑娘，要表演什么，自然权看你的意思，不过我们这儿那么多大老爷子，若是不满意了，到时谁做了什么，我一个人，可是拦也拦不住……不若你叫我们好生尽兴些，若是哪位大爷看对了眼，将你买回去，指不定……”
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无论是被一群人上下其手，还是被一个人买回去，都不是如燕要的结果。
实在是没想到只身在外，竟会被恶人蓄意盯上，现在倒不是逞能显骨气的好时机，如燕退了一步，声量很低，“……我不会。”
陈老板被她怯懦的模样取悦了，眼中精光一闪，伸手便揽上仅隔了一层薄纱的光嫩纤腰，
“不会没关系，来啊，你们几个，给如燕姑娘示范示范，取悦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姿态！”
说罢，便带着如燕穿过人群，坐到里头的上首位置。
两人的步伐不快，穿过整个中庭的时候，如燕还能透过眼角余光，将周围淫靡景象之中的男男女女，大概看了个遍。走到尽头，还未落座，如燕却猛然发现方才那大胡子的边上，还端坐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与院子里其他被剥得***的姑娘不同，这个女人虽然也穿得轻薄，可毕竟上上下下，大多都被布料遮挡得很严实。只可惜庭院中昏黄灯影，摇曳交错，从如燕的角度，刚好只能看到此女半隐在暗处的端坐身形，还有她不疾不徐地小酌姿态，和从面上垂下的面纱。
一股从心底里浮起来的明了，让如燕好似坠入了个早已预备妥当的陷阱，处处皆是危险和算计，就和那角落里的女人如刀子的视线一般，剜上如燕身子。
被陈老板点名的几个姑娘，此时已经走上中庭的空地，婀娜身段，半露酥胸，对着周围男人微微一笑，这就开始“取悦”他们。
纤纤玉指，顺着自己光洁肌肤来回摩挲，好似觉得饥渴、觉得炎热，配合着从喉中吟唱般散出的低回轻叹，像是猫儿的爪，勾得人心痒痒的。在皎洁月光、和橘色灯光的映衬下，女子的身段柔软，随着手部动作，轻轻俯倒在地上的软垫。
“如燕姑娘，你可要看仔细了……”
陈老板一声尖笑，搂着她腰的手，愈发放肆。
若只是俯倒在地，倒也罢了，如燕却万万没料到，这几个女子，竟开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开始互相抚摸亲吻对方！
那重叠相蹂的唇瓣，在叫人遐想连篇的“啧啧”水声中，不断纠缠，女人们紧紧抱住彼此，贴紧的身体，那胸前一对浑圆，被挤压按揉，叫人看了血脉贲张。
下边观赏的男人们，面上都是全然陶醉的模样，几人时不时饮着杯盏里的酒，面上神色，愈发放荡。
空地中的相互亲吻，终究随着女子彼此起伏交叠的身子，开始朝更大的动作发展。
顺着对方脖颈，闻上她胸脯，粉嫩舌尖隔着薄纱和肚兜，将彼此胸脯形状，尽数描绘，那被津液沾湿的布料，变成幽深暗色，帖服在高高耸起的顶点，随着女人的一呼一吸，像是带了生命力。
而双双的纠缠，远远不止于此。
“来，老子喂你酒喝！”
不知是观赏人群中的谁，一声高呼，便见了个人影，手里拿着酒壶，踉踉跄跄，走入空地之中。
那男人仰头猛地灌了一口壶中液体，俯身便将它们尽数灌进那卧在下头的姑娘嘴中，一边灌，一边放肆地揉捏她胸前敏感，只听得下头姑娘一声模糊的低吟，因为匆忙而无法尽数喝下的酒水，这就顺着她嘴角漫出来，一路淌下颈部，沾湿了薄薄衣料。
男人似乎也在兴头上，那濡湿粘腻的舌头，毫不满足美人悠悠小口，竟也顺着流淌的酒水，一路舔舐而下，从脖颈、到浑圆，再是那小巧玲珑的肚脐，之后，随着沾湿的布料，停在女子张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那地上女人难耐的呻吟，空气里一股浓郁的、叫人骨头酥软的酒香，浓得叫人窒息，如燕不过吸了一口，便皱上眉头，不住呛咳。
“如何？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酒，今夜为了如燕美人，可算是尽数用掉了……”
陈老板面上笑得开怀，看在如燕眼中，却是和方才的感觉，不太一样：此刻的陈老板，非但目光迷离，面上更是不自然地涨红，覆在她腰部的手，早就开始顺着玲珑曲线，朝下游走，在她大腿根部，来回摩挲。
如燕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他如今，比方才那略显风度的人面禽兽模样，更要不如，心底一股恶心犯上来，叫如燕用力挣开了他怀抱。
“……咦？”没想到陈老板竟未动怒，傻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抬头对如燕一笑，伸出舌头，重重舔了下嘴唇，“喜欢玩这套？好好好，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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