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的这句话唤醒了他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
她那时说过这样差不多的话，只是对着的人不同。
燕秦一脸上表情有些隐忍，他直勾勾盯着灵儿。
他因为灵儿的话而激怒，他听着灵儿的话，似乎听出了她地言外之意，如果是他的话就不合适是吗？
授莘眼睛打过去，他不觉得燕秦一敢在这里动手，除非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就算带着几个天朝的人来又如何，他以为天朝的人能保他一命吗？
果不其然，燕秦一站起了身，他眼睛看过燕盏凰，最后还是盯着灵儿，“那还要看最后的结果了？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灵儿假笑勾了下唇。
燕秦一看了眼桌上杯子里还没有减少的茶水，他拿起一饮而尽，刚放下灵儿又叫了他一声。
“小哥哥。”灵儿看着他，也看了看燕盏凰，“你觉得那些东西重要吗？”
燕秦一不回答反问：“你觉得重要吗？”
灵儿认真地想了想，笑起来，“还是挺重要的。”
不重要，没那么重要，也就没那么多人为了那个位置为成了尸体被踩在脚下，他原本觉得那位置真的不是那么重要，可现在……
燕秦一转身往门口走。
灵儿又叫了他一声，“小哥哥。”
燕秦一没有停下来。
“别想着去利用天朝的人。”
燕秦一嘴角拉起了一丝冷酷的笑。
门被拉开又被关上。
授莘看着灵儿，没了那兴奋劲也没有说话。
“啊……”灵儿轻轻叫了声。
授莘有些紧张地看过来。
“我忘了与他说了，让他别把燕荌帘带来。”
授莘一些松了口气，心中的紧张感倒是没缓和了不少，他正要开口，子苏却先一步。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嗯？”灵儿歪着头，“什么时候？”她又看向燕盏凰。
燕盏凰抬了抬下巴，“本来就没忘。”
“不可能！”授莘想都没想地回答，他瞪着燕盏凰，“她可能只是记得你，但是这不代表她什么都没有忘，她的确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在灵儿醒来的第一时刻去看他，他的确清清楚楚看出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脑子里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这个不可能假。
“嗯，是有段时间也不记得了。”灵儿点点头同意了授莘的话，“不过，我在见到燕盏凰的时候，又的的确确什么都想起来了。”
“在见到……”授莘瞳孔骤然放大。
在见到燕盏凰的时候，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是在燕盏凰去天山的时候吗？
授莘还没问，看灵儿的表情，他脑子从来没有转得这么快过，声音也跟着放大，“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想起来了！”
声音就在灵儿耳边，震得灵儿快要间接性失聪了。
所以这么说的话……
这段时间，她早就已经什么都想起来了，就在前一刻，前一天，前几天，前十来天，什么都想起来了！？
授莘眼睛瞪得老大，惊讶程度不亚于刚刚发现灵儿记起来一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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