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笑了声，没转过身，不过光是笑声久让人觉得她笑里充满了嘲讽，带着不信任。
“我才不会害你！”授莘听着她的笑声，又大吼了一声，心中的无名火烧到耳朵，他耳朵发烫发热，他从地上站起来，站得还一个踉跄，“我才不会害你，我只是……我只是……”
他只是……
他手如何他没有说出口。
灵儿对他没有说出口的话也不是那么感兴趣，她抬步继续往前走。
授莘站在原地看她越来越离自己远，自己心里面的小心思，自己那个不愿被她知道一切的小心思，一下被心中的无名火烧了起来，他顿时什么都不怕了，猛的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衫。
只听见衣衫嘶的一声，破裂的声音，这声音也顿时让灵儿停下来了步子。
授莘看着被自己又扯下来的一块衣角，他低下头，捏着那一块布料，缄默。
灵儿转过头，毛茸茸的脑袋耷拉着，就像是个犯了错被教训的孩子，看上去有些可怜又让人觉得生气。
灵儿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没有抬步继续往前走。
“我只是……只是想问你，要是……你说了你之后要问以前，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若是你知道以前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或者是恨我？”授莘艰难地把这些话说出口。
他承认他那些私心，不想让她知道以前的那些是的私心，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事，她会讨厌他，会恨她。
那一次他看着帝君抱着她出来，应该是抱着那个“三月”出来，他问过帝君她没有说还恨他，其实那个也是间接地想知道，她有没有恨自己，有没有怪自己。
这些事情，都是她不知道的，她知道这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之后便是他不敢去想的事情了。
授莘说完话，也没有敢抬头，看着自己被自己扯下来那块布料，就好像那块布料就是灵儿一样。
灵儿望着他，“你以前做过对不起握的事情吗？”
授莘立马摇连摇头，头摇得跟个拨浪鼓，可摇到一半，又慢了下来，接着点了点头。
“你很怕我知道你以前做过的事情之后怪你？”
授莘这次也没点头也没摇头，相当于默认了，他突然间就明白子苏的事情，有时候就是很在意，在意她会不会恨自己，有些事情就不是那么果断，但是却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灵儿没有立即开口。
时间等得越长，授莘心中的不安就越来越大，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了，快要又要把之前那一套你不是三月的话说出来糊弄她，她开口说了话，她出声的那一瞬间，授莘觉得不管她是怎么样的回答，就只是在那一瞬间，他是解脱了的。
灵儿没有什么情绪地说道：“授莘，你唤我什么？”
授莘身子放松下来，许是放松得太彻底，倏然都不知道她说了句什么，下意识抬头看她，懵懵懂懂不懂她说了什么。
“你现在唤我什么？”灵儿有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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