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跟着去做笔录，全程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头，由律师来代替。
秦子煜这是不打算让刘雅涵有翻身的可能，多条控诉看似无理取闹，可偏偏又条条适用于法律，所以说，打人不对，打错了人更不对。
记完笔录出来，我看了看警局的大厅，那么多人都在忙碌，看来最近的案子真的很多。
“这是现场发现的物件，这个骷髅是个老手，为人警惕的很，让他自杀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偏偏现场证据，作案手段完全的排除他杀，这就很诡异了。”
我推门去了慕城的办公室，他和秦子煜正在谈话。
“我会不会打扰你们？”我有些尴尬，他们是不是在说正事？
“没事，进来坐。”慕城把我叫进去，然后帮我倒了杯水。
我静静的看着投影屏幕，上面都是骷髅死亡时候的现场照片。
“确定是自杀？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的作案手法异常缜密？”秦子煜蹙眉，他也不相信骷髅是自杀。
“你看墙上的这些血字，这是死者自己写上去的，而且是用自己的血…”
慕城说，那些字是骷髅自己写的，还是用自己的写，这么做的人除非是自己不想活了，或者是疯子…
疯子？
“有没有可能是被人威胁？”我慌张的说着，可骷髅那样见惯了生死的杀手怎么可能会被人轻易威胁。
“这点几乎可以排除，我查过他的生活习惯和死亡当日的监控视频，这个人冷血无情但却极其好色，或者说是那种可怕的变态，銘至诚的手下被报复以后，他一直很警惕的窝在自己的公寓里面，我们的人对他一直都有监控，他喜欢找一些女人去自己的住所，案发前一天晚上，这个女人出现在电梯，案发当天的凌晨这个女人离开，女人离开以后，他开门拿过一次外卖，随后死亡时间大概在当天晚上的八·九点钟，而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人出现过。”
慕城指了指投映屏幕，上面是拍摄和监控截图。
我愣愣的看着有一个女人上电梯的那张监控截图，是黑白的，女人穿的很保守，带着帽子和口罩，我看不清长相，但是…心还是被收紧，有些可怕的熟悉。
“饭菜，他的外卖是饭菜吗？有没有可能被下毒？”我紧张的问着，就看见慕城移动了下一张图片。
“奇怪的就在这里，他应该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点了外卖以后却一动都没动，连筷子都没有拆开，而且这外卖是正常的。”
慕城说，盒饭他没吃。
“外卖，外卖小哥呢？”
慕城摇了摇头，转身坐回椅子上。“定外卖的我已经查过了，那个人经常给他送饭，说骷髅性格很怪每次都会骂骂咧咧，可那次却出奇的安静。”
我点了点头，原来我能想到的，警察都已经想到了。
“还有一件事很诡异，骷髅好色，喜欢虐待女人，可这次他叫来的女人好像并没有被虐待，房间没有任何欢爱过的蛛丝马迹，反而孤男寡女共处了一夜。”
慕城把下一张照片放出来，那是卧室的照片。
“这张是以前我们警方多次排查，突击检查他的时候拍的房间照片…”慕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梁，那是很多张以前的照片，是用来做对比的吧。
我也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下，这个骷髅根本就是个变态，那床上…工具很齐全啊…还有个女人，啥也没穿…
不过打了马赛克…
“喝水。”秦子煜起身站在我身前，脸色似乎也有些尴尬。
“咳咳…这是我们发现他死亡时候拍的照片，排除他死后有人打扫过，那就说明那个女人和他共处一夜却没遇被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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