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尔夫的办事效率一如既往的迅速，在秦歌吩咐他的第二天，他就将秦歌要求的纸张购买好了。
整整一千张纸，宽一米，长两米，堆起来差不多有十五厘米的厚度。
拿到了纸张的同时，秦歌也从雷尔夫那里了解了一些外界的情报。
神盾局对九头蛇的清剿可谓是不遗余力。
据雷尔夫所知，九头蛇在世界各地的军事基地已经被剿灭了大半，少部分的基地人员也是躲的躲，逃的逃。面对世界各国的全力围剿，九头蛇毫无抵抗之力。
就连一些恐怖组织、雇佣兵最近都消停了许多，根本不敢冒头乱蹦跶，生怕被世界各国一个看不顺眼，就顺手给剿灭了。
这些战争情报根本不会为普通群众所知，媒体们也不会报道这种事。
秦歌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关注新闻，新闻里的世界各国依然是一片欣欣向荣，就算偶有摩擦也会很快被一些娱乐新闻掩盖过去。普通民众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虽然无知，但是很幸福。
除了围剿九头蛇的事情外，神盾局这段时间也经历了较大的人事变动。
没有了皮尔斯从中周旋，尼克·弗瑞独木难支，神盾局的各个重要部门被安全理事会安插了不少人手，这个特工组织再也不是尼克·弗瑞的一言堂，尼克·弗瑞处处受制，据说还被查出了不少黑料。
不过‘养寇自重’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尼克·弗瑞的局长之位虽然岌岌可危，但眼下魔法界的事情尚未解决，而神盾局内所有与魔法界有联系的特工又都是尼克·弗瑞的人。尼克·弗瑞虽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但却没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
根据雷尔夫交代，最近这段时间有不少人在暗中联络他，话里话外都在邀请他投靠安全理事会。
雷尔夫虽然很心动，但却一直拖延着没有答应，毕竟他的老板是黑巫师秦歌。
其实让雷尔夫投靠安全理事会的好处有很多。
因为尼克·弗瑞绝对不会信任雷尔夫，他只会将雷尔夫当成打手，或者通过雷尔夫与秦歌互换一些情报，但却绝对不会让雷尔夫接触到任何重要的情报信息。
而且安全理事会开出的价码很诱人，只要雷尔夫答应投靠，立刻就能获得巨大的利益。
不过秦歌想了想，还是让雷尔夫拒绝了安全理事会的招揽。
安全理事会或许位高权重，在国际上说话很有分量。可秦歌不需要权利，他们开出的价码对秦歌而言毫无吸引力。
神盾局内或许收藏了很多神秘物品，但除了空间宝石外，秦歌一个看上眼的都没有。
相比之下，还是尼克·弗瑞更让秦歌感兴趣。
与这位特工之王暗中较量，能让秦歌的心境快速成长，这可是多少权利都换不来的好处。
跟雷尔夫交代了一些事后，秦歌带着一千张纸‘幻影移形’回到了别墅。
地下实验室门口。
秦歌、苏蔓蔓、康娜酱三人大眼瞪着小眼，眼神不时扫过实验室大门，耐心的等着画皮鬼完成画皮的绘制。
作为一名Z国人，苏蔓蔓对画皮鬼好奇极了。
她不止听过画皮鬼的故事，还看过不少关于画皮鬼的影视剧。
如今真正的画皮鬼近在眼前，苏蔓蔓恨不得亲眼看到画皮鬼是如何绘制画皮，又是如何将画皮披在身上的。
‘吱嘎——’
实验室大门打开。
画皮鬼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羞答答的依着门口露出半个身子，含情如水的眼神飞快的扫了秦歌一眼，然后扭扭捏捏的走出来站好，低着头一脸害羞，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秦歌，然后飞快的移开眼神。
秦歌：“……”
老子看过你的真面目，即便你披了一张画皮，老子也绝对不会对你感兴趣。
实话实话，画皮鬼是真的漂亮，而且它的审美观也很好。
一张鹅蛋脸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高高的鼻梁，樱桃小嘴，苗条的身材纤细，脸上画着淡妆，颜色淡雅。昏暗的灯光下，画皮鬼穿着一件白色女士衬衫，配一条碎花的裙子，看上去既充满诱惑，却又有着青春靓丽的气息。
“这就是画皮？”秦歌问道。
“好，好漂亮！”苏蔓蔓捂嘴惊呼，眼神闪烁，她似乎被画皮鬼的美貌惊呆了。
画皮鬼看都不看苏蔓蔓，它飞速的扫了秦歌一眼，然后低下头羞答答的说道：“恩！”
“你特么给我好好说话！”
秦歌脸色黑的不行：“你要是再给我装模做样，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画皮鬼还是一副害羞的模样，丝毫不受秦歌的威胁影响，不过倒也解释了一句：“没办法，我已经习惯这样了。只要披上画皮就这样，谁让你们人类男人就喜欢这副模样呢。”
秦歌不再纠结，看着画皮鬼问道：“披上画皮后，你就有了人类的五感？”
画皮鬼是鬼物，正常形态下它是无形的能量体，如果画皮鬼不想显形，普通人是看不到它的。
但是披上画皮后，画皮鬼明显换了一个形态。
而且画皮鬼这次说话也不再是靠脑波传递了，而是真正的发出了声音。
“恩！”
画皮鬼微低着头，小声解释道：“披上画皮后，外表和真正的人类基本没什么区别，不过本质上还是有差异的。”
“画皮只是一张伪装的人皮，人皮下面就是我的本体。我没有五脏六腑，没有骨骼，没有大脑……虽然拥有五感，但本质上还是一只鬼物。”
秦歌微微点头，能做到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我知道了！”
秦歌说道：“接下来，教我绘制画皮吧！”
“好！你跟我进来。”
画皮鬼缓缓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秦歌一眼，然后小脸迅速通红，飞快的跑进了实验室。
秦歌：“……”
你脸红个P啊！
苏蔓蔓跟在秦歌后面，看着画皮鬼的背影摇头晃脑的感叹道：“都说相由心生，其实人类大多都擅长依靠相貌来伪装自己。长得可爱的人擅长装可爱，长得纯洁的人最擅长装纯洁。”
“可人皮下究竟是人是鬼，又有谁能看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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