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不是很相信，问：“凌你确定能听得懂？我可不会讲华语。”
凌晓甩手：“我真的能听懂！不信我跟你分析一下怎么动手术？”
全程被忽略的傅向前和医院院长终于忍不住插进话来，“凌晓，John医生怎么说？你赶紧转述一下。”
凌晓只好把John刚才说的给两人转述了一遍。
“那么John医生，你认为这个手术能完成吗？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病人…”傅向前哽咽着问，情况之差，近乎让他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逝去。
凌晓一遍翻译，一遍加上自己的话：“你觉得用超低温手术怎么样？这样子病人出现大失血的概率或者失血的速度会降低很多。只要手术速度够快，还是可能顺利完成手术的。”
John被凌晓的想法惊讶了一下，说：“正常的手术方法，对于这个病人来说，不太可能完成治疗。触动血块的时候，出血几乎是肯定。一旦失血过多，病人的生命也无法挽回。”
“我们可以同时对病人进行输血，就像同时进水和出水的池子，水流光的时间肯定会大大延长的。”
“这也只能延缓失血，人的身体毕竟不是水池子，进水的速度不可能达到失血的速度的。”
“那么还可以对胃部血管进行压迫，减少流向胃部的血液量。”
“加上这个方法，我觉得可以尝试。”
…
John和凌晓探讨起来，让凌晓都有些忘怀，以为还是前世作为John师妹的时候，两人常常这般讨论病人的病情和治疗方案。
“师兄，你不是做了一个刺激血管收缩的研究吗？这不是非常合适的应用场景吗？”
“可是我的研究还不成熟，不能直接应用到临床…刚才你叫我什么？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这个研究的？”John说得火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些奇怪的事情。
凌晓忙双手捂嘴，真是失言了！
John狐疑地盯着凌晓，想从这张绝美的脸蛋上看出些什么。
凌晓惊慌之后重新淡定下来，这不是什么不可以圆过去的话，“就是师兄啊，难道不行吗？你是John医生，我是个对医学有崇高信仰的学生，喊你一声师兄难道不行吗？”
“至于什么研究，是我从你的论文里读到的。这也有问题吗？”
John冷笑，“你还看过我的论文？”
凌晓反唇相讥，“当然！不信我念给你听…”
凌晓用极好的记性把John之前发表过的论文几乎全复述了一遍内容，还筛选掉了时间上靠后的论文，顿时让John瞠目结舌。
“…我还知道，你在洛城的房子里收藏很多的洛丽塔裙子！每一件都粉嘟嘟的！”只是凌晓数着数着，叙述的方向有了些偏差。
John抓狂得手舞足蹈，如果说凌晓知道他的研究方向是因为崇拜自己拜读过自己的论文，那这些根本就不可能是旁人能知道的！
“我还知道！你喜欢的人根本不是你的师姐，而是Sw…”
凌晓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就她手里掌握的John的黑料，就算露出了马脚，量John也没有胆子乱猜。
“ShutUP！”
John发飙了，这下面的话绝对不能让凌晓说出来！不然他一世英名不保！
凌晓住了嘴，这么揭人短还是有些不厚道。
“OK！凌小姐你不用说了，我们继续讨论病人的病情，按照你所说的，使用我的研究可以帮助病人从手术中坚持过来。可是很遗憾，我的研究成果还不成熟，不能用于临床。”John立即转移了话题，生怕凌晓继续说下去。
凌晓下巴微扬，“这个我可以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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