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烈马打扰了足足一个时辰,又亲眼见到一个军汉躲闪不及被浮云活活踩上,军汉们将挑选好的女郎们扔到练兵场一角,过来等待着挑选兵奴。
太混乱了,骊歌此刻已经极为忐忑不安,她低着头,心中暗自祈祷,但愿能到一个行事磊落的兵营,万万不要被挑到喜好凌辱小郎的兵营。
一刻钟以后,练兵场上安静下来。独孤长史大步站在中央,威严地扫过狼狈不堪的众位小郎,不落痕迹地扫过最后强装镇定的骊歌,叉手喝道:
“小郎骊歌,小郎阿泰,小郎阿恭何在?”
三人一怔,连忙恭候应道:“小郎见过大人。”
独孤长史的神情极为威严,冷冷地说道:“三个小郎不知天高地厚,罪该当罚!”
你们三个小郎有罪,最该当受到惩罚!
独孤长史一开口,众多军汉以为阿恭驯服烈马,阿九和阿泰冒险接住独孤大人,应该奖励才是,为何却说三人不知天高地厚,理应受罚。
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骊歌的小脸瞬间一怔,她愕然地抬起头来,杏眼圆睁,想大声质问这是为什么?
她们三个小郎,阿恭冒险训马,差一点命丧马蹄之下,她还因为接住独孤长史手臂脱臼,忍痛推入,到现在左臂隐隐作疼,阿泰虽然没有脱臼,但偷偷揉着手臂,同样也受了伤,就算不知天高地厚出手,没有功劳,怎么会轮到受罚?
这是堂堂兵营讲究的军令如山吗?
这,这真的是鸡蛋里挑骨肉,强词夺理,难道……骊歌的脸色顿时唰白,杏眼极为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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