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的角落里，石小跳背着一个小书包，一脸青春地朝着他挥了挥手。
秦禹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在石小跳的对面坐下。
“秦先生。”石小跳微微一笑，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牙齿：“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随便点了杯咖啡。”
秦禹淡漠地说道：“无所谓。我只喝手工的咖啡，这些店里的咖啡……”
秦禹冷笑了一声，十足的不屑。
石小跳眨了眨眼睛：“是吗？我都觉得这里的咖啡已经很好喝了。”
秦禹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我过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你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是的。绝对是一个惊天的秘密。”石小跳压低了声音，一脸的神秘兮兮。
秦禹冷笑了一声：“在你说这个所谓秘密之前，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要相信一个曾经坑骗了我的人。”
石小跳露出了一个有些郁闷的神情：“秦先生，你就别提这个事了，。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我当时，就不敢算计你。”
“哦？什么结果？”秦禹挑了挑眉：“你当时立了这么大的功，之后应该很受器重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石小跳咬牙切齿地说道：“可实际上，那次的事情，我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奖赏，我还被叶蓁叫到一边，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哦？”秦禹有些感兴趣了。
“她说什么我年纪还小，要好好学习，不要花心思在阴谋诡计上。”石小跳不由抱怨着：“秦先生，你说，我当时这么做，还不是想要帮她吗？结果，一点好处没落着，还被她说了一通。当时，我真的是要郁闷死了。”
秦禹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我没有她那么假圣人，如果你帮的人是我，我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是吧！”石小跳精神一振：“正常人应该都是这样啊。偏偏她反而要训斥我。”
“这就是你今天来见我的理由？”秦禹问道。
他其实还挺相信石小跳的话的。因为，在他的理解中，叶蓁确实是一个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石小跳摇了摇头，他看了看左右，进一步压低了声音：“叶蓁呢，她对我其实还是挺信任的。这阵子，她那个脑残的哥哥秦越也在墨家居住，叶蓁就让我照顾他。秦越呢，也很好哄骗，我稍微说几句话，他就把我当成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抓住机会，用他的手机，约了你见面。”
秦禹从容地喝了一口冰水：“所以，你要告诉我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石小跳轻声说道：“这阵子，我和秦越是朝夕相处，所以，隐隐约约的，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秦禹静静地看着他。
石小跳只能继续往下说：“我感觉，秦越的脑萎缩，似乎在好转。”
“这不可能！”秦禹的瞳孔一缩。
他用的都是猛药，理论上，秦越根本就没有恢复的可能。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经过我的观察，这个消息几乎可以确定。”石小跳低声说道：“一开始，他的智商只有六岁的水平。但是到现在么……秦先生，这是我的试卷，有一次，被他拿去做了，你看看他的情况。”
石小跳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初中的数学试卷。
秦禹飞快的浏览了一下。
“这一份试卷，满分一百分，他竟然能拿到八十分。要知道，我们班级的平均分，也就是八十。总而言之，秦越的智商，现在应该已经相当于一个初中生。”石小跳说道。
秦禹盯着这张试卷，神情有些阴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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