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雷啊!”看着那位只是眨眼就死在自己面前的红衣女子,妇人哀嚎一声,双目淌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说不出半句话来。
对面的这位红衣女子,与自己整整斗了一辈子。
总是要与自己分出一个胜负,但却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帮助了自己。
最后更是因为自己而死。
甚至到了最后,秋雷却也只是说了那么一句,一个让两人纠结了一生。
最后却是让妇人彻底放下两人芥蒂的话语。
妇人从未说过,自从那位红衣女子下定决心要帮助自己了之后。
她便是彻底的输给了秋雷,且是输得心服口服。
“怎么?愤怒么?憎恨么?”黑袍中年人靠近妇人,一手抓住妇人的头发,将妇人提起一尺距离。
一手抓住妇人的脸蛋,让其无法移动分毫,让她看着那道逐渐冰冷的尸体。
此刻的黑袍中年人的话语之中,悄悄运起了一丝无形的气机。
这丝气机并未有任何的杀伤力,但却比任何招术更适用于如今的情况。
因为这抹无形气机并非是冲着妇人身体而去,而是进攻妇人的心神。
若是在平时,他自然是无法攻破妇人的心防,但是适才秋雷被自己斩杀,妇人的心防出现一丝裂缝。
所以才给了他一丝可趁之机,黑袍中年人看向自己昔日的这位弟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此刻妇人的面容有所摇曳,明显就是心防失守的前兆。
“可是你又能怎样呢?因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如果不是你叛出四灵宫,秋雷就不会为了帮你,同样叛出四灵宫。”
“如果不是你独吞了那颗佛身舍利,秋雷就不用死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都是因为我。。。”妇人双目流泪,喃喃自语到,心底防线彻底奔溃,神智涣散,再也没有丝毫的气力了。
“是啊,都是因为你啊。”黑袍中年人冷笑的看向妇人,嘴角微微上扬。
哀莫大于心死,如今妇人的心防彻底奔溃,想要问出那颗佛身舍利,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来,告诉师尊。”黑袍中年人嘴角冷笑不止,语气陡然轻柔了几分。
右手轻轻抵着妇人的下巴,此刻妇人的眼眸无神,显然是心防彻底失守的模样。
“你将那颗佛身舍利,究竟放在哪里了。”
“不!不行!”在听到那颗佛身舍利之后,妇人猛然回神,身体往后倒退了几分,恢复了自身的清明。
又是害怕自己再次招到黑袍中年人的心神进攻,妇人急忙咬住自己的舌尖,让自己的神识保持清明。
她知道,如今的她能够与这位黑袍中年人达成交易的东西,便是那次执行任务之时,顺手带上的佛身舍利。
若是此时交给了他,那么她就彻底没有任何的生路了。
“我可以给你佛身舍利,但是必需让他们先走!”妇人一咬牙,死死的瞪向黑袍中年人,指向张承言。
此刻妇人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祈求神色,反而充满着决绝,大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
“你在跟我谈条件?”黑袍中年人冷笑一声,大袖之上一道黑芒浮现,又是袭向院子之内那位不屈的少年。
“嗤。”
只听到一道铁器进入血肉之躯的声音响起,少年的左肩处,再次插上了一把漆黑短剑。
张承言面色苍白,右手捂住伤口,眼神依旧不屈,死死的盯着黑袍中年人。
“下一次,这把短剑就会插入少年的头颅。你最好想清楚。”黑袍中年人冷笑一声,指着那位眼神不屈的少年,眼中充满着杀机。
“一个秋雷不够,没关系。还有一位少年,若是你觉得一位少年也不够?那也同样没关系,反正房屋之内还有两人。”
“若是那两人都给杀完了,你依然不肯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听夏风说,你在这里似乎还有一个姘头吧。”
听到阿烟哥的名字,妇人的身躯明显一震,眼中充满着焦急与祈求之色。
她在求着黑袍中年人,希望不要对那人动手。
“哦?看样子是说道了你的心坎上啊。”黑袍中年人看向妇人如此,嘴角冷笑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看你住的这栋宅子,你的姘头应该是在这阳下城的普通老百姓吧。说起来,我还没有见过那个家伙呢,能让我的这位徒儿下嫁的人,为师可是真的很好奇啊。”
妇人浑身打着摆子,泪如雨下。与着看到秋雷身死不同,妇人此刻是真正的充满着恐惧。
“啧啧,看你这模样,是真的在乎那人啊。”黑袍中年人斜眼看向妇人,眼中露出一抹嘲弄之色。
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弟子不过只是为了掩藏身份才下嫁于人。
但是他还真的未曾想到,这位自己昔日的弟子居然是动了真情。
他伸出右手抵住妇人的下巴,看着妇人那有些脏兮兮的脸蛋,面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
“若是真的在乎啊,那可是好办了。”
“你说说看,若是等你在乎的那个汉子回来了之后。却是发现自家娘子正与别的男子睡在一张床榻之上。会作何感想?”
妇人身体颤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是双目淌泪,充满着祈求之色,口中呢喃着。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啧啧,只是这般便是受不了了?为师可还未曾说完呢。”黑袍中年人面上露出残酷无比的笑容,继续对着妇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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