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白绝不是利用柱间细胞和十尾的外壳制作出来的吗？”
听到王然的话，斑的面色终于出现了变化。
这么多年里，因为白绝的特性，他一直对白绝的诞生过程深信不疑。
骤然听到这个消息，哪怕是凭借他的心境，也没办法安然接受。
看着睁开了眼睛的斑，王然轻笑了一声。
“柱间细胞？可能因为加入了柱间的细胞，让白绝学会了使用木遁，但是白绝绝对不是柱间细胞制造出来的。”
听到王然坚定的话，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黑绝更是在心里疯狂的咆哮。
可惜，任凭黑绝如何，根本没有人理会。
王然看到斑皱眉的样子，再次开口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听到王然的话，斑眯起眼睛紧紧盯着王然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王然也没卖关子，紧接着便开口说道：
“千年之前，有一星外之人，来到了忍界这片大地之前。她的名字，叫做大筒木辉夜。
那个时候忍界之前，超凡的力量还没有展现。
辉夜姬凭借强大的力量，很快就赢得了卯月女神的称号。
但是，她来到忍界的目的，并不单纯。
她在忍界种下了一颗神树的种子，只要吃下神树成熟后的果实，他就能得到忍界的大部分本源力量。
但是，辉夜姬也是有着非同小可的敌人的。
为了抵御即将到来的敌人，所以辉夜姬在神树生长的过程中，不断地利用神树，把祭祀神树的人类，制造成战争机器——白绝。
至于，神树成熟了。可是在这一天，辉夜姬的两个儿子，也因为不满辉夜姬的独裁，准备对她进行封印。
在辉夜姬吃下神树果实之后，神树暴动了，化身成十尾对世界发动起了攻击。
辉夜的两个儿子，和辉夜姬以及十尾，大战了数个日夜，中午将辉夜姬封印了起来。
她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做大筒木羽村，一个叫做大筒木羽衣。也就是传说中的六道仙人。”
听王然说到这里，斑的眼中已经爆发出了慑人的精光。
虽然王然描述的很简单，但是斑的脑海之中已经浮现出了当初那场波澜壮阔的大战。
而且，六道仙人大筒木羽衣，根据家族记载，那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老祖宗啊。
这么说的话这个大筒木辉夜，还是自己的祖宗了？
当然，斑也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阴谋的味道。
果然，就在下一刻，王然再次开口了。
“但是，辉夜姬终究是辉夜姬。做为忍界实力的顶峰，辉夜姬终究是给自己留下了后手。
那就是她的意志化身，黑绝。”
听到王然说到这里，斑身上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威压。
虽然没有全信，但是王然的话，他也已经信了八分。
对于这种隐秘，如果不是确切知道的话，王然的话音不可能这么真诚。
随着目光的移动，斑的视线直接从王然的身上，转移到了黑绝的身上。
被斑盯着的黑绝，此时心里已经绝望了。
果然，王然什么都知道。那么，被知晓了真实身份的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吗？
黑绝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绝望气息，根本掩饰不了，斑此时感知的清清楚楚的。
斑身上的气势瞬间消失了，整个人都感觉颓废了不少。
从黑绝的反应来看，斑已经明白了，王然说的都是真的。
自己真是够傻的，竟然会被这么简单的骗住。
那么，自己的后半生所坚持的一切，究竟是意义何在呢？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忍界修罗，而是一个悲惨了一生的老人。
“那月之眼计划，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释放辉夜姬吗？”
斑有些苦涩的开口说道，知道了真相的他，现在的心里很凉。
对于斑的的表现，王然稍微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
“是，却不全是。
施展无限月读，虽然最主要的目的便是释放辉夜姬。但是，同时进行的，还有回收忍界的查克拉。
让后，将忍界的人类，制造成白绝，来抵抗她的敌人。”
“回收查克拉？”
斑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他有些听不明白回收查克拉是什么意思。
王然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查克拉并非是凭空诞生在忍界之中的。
大筒木辉夜被人称为查克拉的始祖，就是因为所谓的查克拉，就是因为有神树的刺激，才在忍界应运而出的。
而吃下神树果实的大筒木辉夜，自然称自己为查克拉的主人。
所以，回收查克拉计划，就是将神树所有的力量，收归自身。”
听完王然的解释，斑的嘴脸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听到了这种忍界的隐秘，他却没有一点高兴的意思。
“这么说的话，我们这些忍者，还应该感谢辉夜姬了。”
斑的嘴角略微带着一些嘲讽，苦涩的开口说道。
王然摇了摇头，“感谢吗？虽然辉夜姬带来了查克拉，但是她也带走了你们的未来。
如果没有所谓的神树的话，这片世界依旧是完整的。
那么，人类突破所谓的六道级别，会轻松很多、很多。”
听完王然的话，斑抬起来头，看了一眼山洞的洞顶。
在这个湿暗的空间里，他已经蜷缩了太多年了。
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笑容。
不管如何，这些都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毕竟，自己已经是个失败者了。
“是吗，无所谓了。这么多年的坚持，还真是个笑话呢。”
斑开口呢喃道，他的声音很低，哪怕是王然，也要仔细听才能听清。
与其说这话是说给王然听的，倒不如说他这是在给自己的后半生，做出一个评价。
王然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斑，虽然斑现在看上去很洒脱，但是他那眼神中的悲凉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了的。
“虽然你的计划是错误的，但是你那忍界只需要一个声音的想法，是正确的。”
王然缓缓的开口说道，虽然千手柱间那用爱感化世界的理念很伟大。
但是，对于火影世界这种充满仇恨和分散的权利的世界来说，那太不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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