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从头到尾都是懵的，但他只知道自己的手被余凌抓得很疼。
他顿时哇哇大叫，“余哥，你他妈干啥啊？我的手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他！”
余凌没理他，洗完后，又毫不留情地把他的手甩开，表情看起来很是嫌弃。
陈羽炸了，“我……”
余凌却转身，“走。”
陈羽：“……”
OK，他很好，他真的很好。
他不生气，他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了他特么就是小猪头！
尽管如此，一路上，陈羽看起来还很是愤慨，几次想要吐槽余凌，却在看到他冷冷的侧颜后，很怂地闭了嘴。
他是个卑微的精神小伙，唉。
由于不敢和余凌掐架，陈羽无聊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开始刷微信。
不知道刷到了哪条信息，他突然看向余凌，问道：“余哥，那天我发给你的照片你看了没有？”
余凌：“什么照片？”
陈羽：“靠，敢情你没看啊，亏我还绕了那么大一圈给你要了照片。”
余凌完全不记得他给自己发过什么照片。
他不怎么看微信，那软件摆在他手机里差不多就是个摆设，偶尔才会上去看几眼。
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发过照片了？”
陈羽看他实在是没印象，只好重新把记录找回来，一边找，一边说道：“照片我大半个月前就发给你了，就宋学妹失踪的那天。”
他这么一提醒，余凌这才想起来。
那天陈羽的确给他发过信息，但那个时候宋柠的情绪不稳定，那个时候发信息无疑是在给宋柠增加刺激，所以他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关机了之后，他就再也没去看过微信。
陈羽已经重新把照片找了出来，他点开照片，把手机拿到了余凌面前。
“这是宋学妹之前的照片，我觉得特别眼熟，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后来才想起来好像是在你家里的相册里看到过……”
陈羽在一边逼逼叨叨，余凌却是看着眼前的照片愣住了。
他接过陈羽的手机，眼睛紧紧地盯着上面的照片，瞳孔微缩。
“你刚才说什么？”
“啊？”
“这是谁的照片？”
“宋柠啊……当时帖子里爆出来的就是这一张。”陈羽顿了顿，又继续说：“是不是很不像？一开始我也没认出来，宋柠现在是长头发的，像个小仙女似的，谁想到她之前竟然是短头发，看起来瘦瘦的，没什么精神。”
余凌拿着手机的手微颤，他的耳朵里早就听不到陈羽在说什么了，此时此刻，大脑空白一片。
这张照片，他没有见过。
但是照片上的人，他认识。
可是现在陈羽却告诉他这张照片上的人是宋柠。
难怪他有好几次都觉得宋柠很是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死活想不起来。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原来，她竟是当年那个……小哑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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