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很积极, 既然说了要帮忙就是要帮, 他马上出主意要去监视宋长江。
为什么是宋长江呢？因为敌人是一定要打的，但盟友也是必须要防备的。
九尾狐虽然只是一个神明, 但可能是人设中跟人类相处了几千年吧，勾心斗角的本事一定也不差，他还教谢霖：“站在同一边的时候, 你就该防备来自自己人的攻击了。”
他的理论是敌人离得远, 自己人离得近，真要说谁更危险的话, 那当然是自己人更危险。
当然，他明着说宋长江，暗地里还是指斯潘塞等人那一伙。
这点小心机，谢霖还是能容得下的。
她叹了口气，没有拆穿他，就是担心他去宋长江那里会被发现，毕竟宋长江有城主异能，他能察觉异能者和异能罐出现在他的地盘上，那九尾狐这个异能兽呢？说不定他也能察觉。
九尾狐笑着说：“我不用真身去，驱使使者去就行了。”
说着，他就让谢霖把空间里养的小精灵放出来一群。
谢霖恍然大悟，她养了一格子的小精灵却从来没用过，因为它们太弱小了。但九尾狐一说, 她就发现用小精灵监视宋长江倒是正合适。
因为网络不通, 史密斯的触角一直没办法伸到宋长江身边, 那边的事她现在是一无所知。
因为她现在要使用上帝系的异能，身上已经没有女巫异能了，女巫异能变成异能罐了，所以小精灵一取出来就消失不见了，她连看都看不到。
九尾狐却伸手一抓就把小精灵们都给抓到手里了。
谢霖：“它们的生命是多久呢？”
九尾狐：“没有合适的环境，也就几个小时的寿命。不过你养在空间里倒是很合适。”
空间等于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空气，什么也没有的另一维度，却刚好可以用来养这种小精灵。
“不过需要不停的送过去才能达到监视的作用。”九尾狐用神力对它们做了一个记号，下达了命令就把它们放了。
它们会自动跑到宋长江身边去监视他，把他的情报送回来。
谢霖：“会被发现吗？”
九尾狐摇摇头：“它们太弱小了，只有拥有对应异能的人才能看到它们，但看到了也不会在意。你是女巫时不是也能看到很多东西，听到很多声音吗？可是太弱小的你肯定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谢霖点点头，那倒是。
“那我再多给你一些？”她说。
九尾狐笑着说：“不用，我要用时再找你要就行。”
谢霖：“……”
好吧，好吧，只要他不嫌麻烦。
因为有一个需要安抚的大孩子在，谢霖暂时就不能出去了，正好各地的事也告一段落，她就留在大本营看一看情报，进行一下分析，下一步该怎么做，等等。
两天后，蝙蝠侠跟她进行视频，说一下他对于碧和斯潘塞这种新型关系的研究结果。
蝙蝠侠：“我怀疑这才是斯潘塞的升级方式。”
谢霖瞬间明白过来：“你是说，收信徒？”
蝙蝠侠：“对。我们以前认为斯潘塞升级是要靠他在外面的声望，所以他才会那么容易就得到普通人的崇拜。但这其实不合常理，哪怕虚拟屏的最终目的是在世界上造神，但它想造的是普通人的神，还是异能者的神呢？”
谢霖秒懂：“假如它想让斯潘塞成为异能者的神，那只有异能者成为他的信徒才有价值。”
蝙蝠侠：“对！就是这个！”
蝙蝠侠说：“而且耶酥有十二个门徒，你之前说吸血鬼有多少个？”
谢霖：“十三个！”
这样就能对上了！
正反两方的人手应该是相当的。
蝙蝠侠说：“虚拟屏如果是想让斯潘塞走人子到神子的路线的话，那我猜，斯潘塞的升级路线是收十二个门徒才能完成。”
谢霖愣了一下，马上想起最出名的耶酥被刺，担心的说：“……会不会最后斯潘塞需要死一次才能完成最后的升级呢？”
耶酥死了以后才上天国的，可以说死是他完成从人到神的转化途径。要是斯潘塞的升级路也这么坑就不太秒了，因为耶酥还被门徒背叛了呢，到时谁去做犹大呢？
蝙蝠侠摇摇头，说：“这个我也想过。但我觉得极有可能是斯潘塞有一次复活机会。”
“我艹！”谢霖不淡定了。
要是这才是真的，那斯潘塞才是真正的天选之子，系统之子，天命之子，真正的男主角命。
现在哪一个异能者想保命不是要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斯潘塞直接就是天降，开局王炸，屏屏塞给他一个隐藏式的复活异能。
这虚拟屏真是亲爹了。
让同有虚拟屏的谢霖不由得想摸着自己的屏屏问一声：亲，你不爱我吗？
她第一个异能是X教授，跟人家是不能比啊。
不过简青林第一个异能好像被张东海抢走了？
唉，这世上八成的异能者拥有的屏屏都是后爹，也不必太难过了。
队友有亲爹，四舍五入就等于她也有了。
谢霖感觉好受多了，就问蝙蝠侠还发现什么没有？
蝙蝠侠说：“暂时就这些了。我和赵百万都打算信奉斯潘塞。”
既然已经知道斯潘塞的升级路是这么走的，那他们这些队友是肯定要帮他的。
“十二个门徒不好凑，不知能不能找到十二个可以相信的人。”蝙蝠侠说，“虽然信徒应该是天生要比斯潘塞弱一些，但这也不是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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