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聪思并没有因为凌天的强硬而感到不适，他反而是很欣赏凌天的这般态度。
他的身份让他见识了太多低眉顺眼奉承着他的人物，那些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想要依靠他的权势来换取利益的人。
但是凌天的这般强硬表现却从侧面表现出凌天有着强烈的信心——他根本不需要对李聪思低眉顺眼，因为他凌天有着真本事！
看他这个模样，似乎跟上次那个江湖骗子王林不一样啊，这可能是个有着真才实学的人。
李聪思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拿起了电话打了出去。
之所以不是让助理去打，是因为李聪思想要以最强硬的态度，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这个事情，以此来获得凌天的好感。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接电话的是海市位高权重的一位人物，他在政界、军界都有着不小的威严。
按理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无视李聪思的请求，虽然李聪思是首富的公子，但是他还不足以请动这个炎夏国极为发达的海市里这样一位人物。
但是这位大人物曾经是李聪思父亲的战友，一起扛过枪的友谊，哪还有得说？
他几乎是把李聪思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所以李聪思的请求，只要是不涉及原则问题的，他都从来不会拒绝。
在短短的几句寒暄之后，李思聪就尽快切入了主题，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整个电话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片刻李聪思就得到了消息，不过他整个人都是一愣，脱口而出道：“什么，死了？薛老，您确定没搞错吧？”
听到李聪思惊讶的开口，凌天也是抬起头来。
“好吧好吧……那薛老，我这还有个朋友，就这样了。改天儿我亲自去看看您老，好的，挂了啊。”
看着李聪思挂掉电话，凌天才开口道：“死了？谁死了？”
“罗三河死了。”李聪思脸上的惊讶也是尽皆显露出来。
“就是那个罗毅的父亲，一个少将衔的戏子。”
也只有他这种，才敢把罗三河称作戏子了。
“死了，怎么会死了？”凌天大吃一惊。
“被他那个儿子给气死的。”李聪思啧啧了两声。
“我是说怎么会还有针对你的消息出现，结果是他的儿子心有不满，私底下对你进行了报复的。当时警告他的可是海市手握实权的一名上将，**都有他一席位置的存在，所以我才会说罗三河肯定会想着怎么跟你道歉。”
“原来是这样……”凌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是心底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如果说之前他只是毁了罗毅的前程，那现在可以说是结下了天大的梁子——直接把人家搞得家破人亡，如果之前罗毅还有忌讳的话，现在他的报复可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了。
毕竟光脚是不怕穿鞋的。
“好了，问题给你解决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签合同了？”
李聪思对罗三河的死丝毫不在意，那样的人在他眼里与蝼蚁无疑。
“行，那就给我看看合同吧。”
凌天强压下心头的不满，接过了李聪思递过来的文件夹。
合同条款很少，只有区区几项。凌天几下就看完了。
合同上关于直播的条件是十分的宽松，甚至就差写个凌天不到外站直播就行了——
因为那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的，凌天每个月只需要直播满5个小时就行了。
但是这五个小时必须是在不同的五天中直播，这样就避免了凌天一口气直播五个小时敷衍了事的情况。
而签约的价格呢，却是天价——李聪思给出的价格是三年五个亿，而且直播时的打赏他跟平台五五分成。
看着这优渥的条件，饶是以凌天的性子也不由得心动起来，他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李聪思道：“李董，你们开出的条件这么优厚，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陷阱吧？”
凌天半开玩笑地说道，其实也不怪他，要是任谁突然看到天上掉下来那么大块馅饼，也是要先怀疑上一番的。
“凌大师果然是聪明人。”李聪思哈哈一笑，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这份合同对你来说确实是太优渥了。
虽然你上次直播的观看人数能够突破三千万，但是我不怕告诉你，这里面有着至少五百万的水军！
而且观看的那三千万人里面只有一千万人是胖达直播平台的注册用户，你那一次直播看似风光无限，可其实并没有为胖达直播平台带来多少的利润。顶多就是上了上各大APP的新闻版面罢了。”
李聪思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上，一点点地分析道。
“而且你的直播每次时间都很短，而且开播时间也不确定，所以你吸引来的人气并没有办法在我们胖达直播平台形成一种黏性效应，说句难听的老弟你也别生气啊——你对于我们来说就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听到李聪思这么说自己，凌天并没有生气，反而内心是稍稍安定了一点。
只要对方敢把话说开，里面没有一些弯弯道道的阴谋，他凌天就无所无惧。
“那李董，听您这个意思，就是还有事情要拜托我了？”
凌天饶有兴致地看着李聪思，这三年五个亿的合同，恐怕其中就有一大半是拜托凌天办事的资金。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凌天值上这五个亿。
李聪思看着凌天，脸色总算是严肃了一点。
“皇甫珊，认识吧？”
皇甫珊？
凌天只是略一回想就记起了这个土豪女孩，她是炎夏国四大贵族之一皇甫一族的族人，是在一次直播中偶然与凌天相识。
那时候皇甫集团的掌舵人皇甫嵩重病垂危，所有皇甫家的人都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这艘商业巨舰的执掌之位，内部酝酿起一场狂风暴雨。
而凌天就是那时候提点了皇甫珊两句，不过却不知道后事发展如何。
直到李聪思提起，凌天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我认识，皇甫家的一个土豪女孩嘛。”凌天笑着开了口，道：“不知道李董要我去做的事，和皇甫珊有什么关系？”
“皇甫珊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两个从小玩到大。那时候我父亲还只是个军人，我家也没有现在这般声势浩大。可是皇甫家却与现在的风雨飘摇不同，那时候的他们可是鼎盛时期，炎夏国内几乎各行各业都有着他们的身影……”李聪思露出了追忆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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