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汤阻止我过去,我也不敢就这么钻到阴气中,只能让她先做一些应对普通窒息能做的应急处理,转头让姜珊去找人。
很快姜珊带来了医生,对窒息的女孩进行急救,我们则退到门外面。
“你们在里面干了什么?”姜珊严肃地问。
“什么也没干。”我说,掏出餐巾纸帮敖汤擦手。给那个女孩做应急处理的时候,她的手上沾了些血。
“我自己来吧。”敖汤接过纸,“这血也蛮阴的。真不知道这些倒霉孩子碰到了什么。”
“你们什么也没干为什会这样?”姜珊再次问,“昨晚到现在都好好的。”
病房里忽然吵闹了起来,有进去了几个医生和一些医疗器械。
姜珊拉着一个年轻医生问,得知还有几个学生也出现了相似的症状。
“时间。”我说,“如果是像我猜的那样,这件事和手表那件事类似,可能是让他们这样的东西在这段时间里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昨晚我和你说过了,这是有可能的。”
剩下的学生被拉去进行更高级的检查,一时半会儿出不了结果,姜珊就打发我和敖汤去学校问这些学生的其他情况,她则负责接待问讯赶来的学生家长。
这些学生出事的当天学校就通知了家长,有些家长是刚从外地过来的,有些家长是在医院陪了孩子一天,刚在外面吃了个晚饭。
在去学校的路上,我和敖汤闲聊。
一开始她问我有没有被阴气影响到,我让她放心,然后七聊八聊了一会儿。
“对了,你有注意到......”她忽然欲言又止。
“什么?”
“姜珊啦。”
“怎么?”我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她没说话,像是无聊似地把车窗上上下下地按了几个来回。
或者是焦虑?我猜测。
“怎么了?”我追问。她这样子闹得我也蛮忐忑的。
“前面那下,你开门,然后她差点摔你身上。”她用手指点着空气,表示当时我们的动作。
“嗯,然后呢?”
敖汤看着我:“所以你是没注意到对吧?”
“什么东西啊?你说。”
“她脸红了。”
我回忆了一番:“没注意。”
“行。就当我看错了,打住。”她就此收声,看着前方出现的大学校门。
我向门口的保安说明来意,敖汤直接掏出了她的警官证,让保安把门禁打开。
保安照做了,还敬了个礼,挺标准的。
“还是那东西管用。”我斜眼看了看她手里的本本。昨天晚上姜珊和我过来的时候也是,一甩证件保安就放行敬礼。当时我就想吐槽,但想到旁边坐的是姜珊而不是敖汤就放弃了。
“那我明天上班让老板也给你搞一个?”
我赶忙摇头:“说是编外警员也就是开个玩笑,别搞成真的。”
敖汤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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