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一下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夜慕林？”
夜律师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白雪莉看着那张照片，轻咳一声：“眼光挺好的啊，不过夜慕林那时我才多大，你真禽兽。”
他睁开眼，看着她冷笑出声：“那是你已经交过三四个男朋友了，还成天追着慕白，我都替你脸红。”
“那你怎么还喜欢我，闷骚。”她有些喜滋滋地说。
夜慕林又闭上眼：“眼光不好。”
她终于不舍地放下了皮夹，爬到他这边来，小声问：“那你怎么还和艾微好上了？”
他捉着她的手臂，拖进怀里：“不许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她咬了下唇，轻轻地笑了，趴在他的怀里声音小小的，“夜慕林你是不是暗恋我很久了？”
“闭嘴！”他冷着声音：“睡觉了。”
昨晚通宵，加上家里有个粘人的小东西，夜慕林决定休息一天，所以白雪莉下午醒来的时候，看见他还在眼睛睁得有些大。
夜慕林已经衣着整齐，和平时一样赏心悦目，看起来应该起来很久了。
“醒了？”
她嗯了一声，看着他。
他笑了笑，“我做了早餐，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抱？”
她软软地躺在床上，小脑袋无意识地在白色枕头上轻轻地蹭着，很是柔软。
他看着她，替她做了决定，伸手抱起她的身子朝着浴室走，把她放下来，“洗脸刷牙，快点出去。”
说完他轻快地朝着门口走，白雪莉在他后面叫住他：“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好不好？”
他掉头，挺宽容地说：“我通宵加班回来，还有个小姑娘缠着我，白雪莉你说这小姑娘讲不讲理？”
她挥了下手：“你出去，我马上就出来。”
他轻笑了一下，转身出去。
白雪莉对着镜子刷着牙，心思有些远——
夜慕林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他到底在想什么？
她收拾完自己走出去，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夜慕林轻声开口：“雪莉，我们要个孩子。”
她咬着三明治，看着他：“你不是说我自己还没有能管好自己，现在不适合吗？”
他淡笑：“我管你们两个。”
她没有出声，默默地咬着三明治。
他的声音很温和：“我快三十五了，我们结婚也好几个月，现在要个孩子不是正常的吗？还是……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她突然觉得手里的三明治不香了，咬了一口后干脆放下了，轻声说：“我没有想好。”
他伸手握了握她的，“我明白你对我们的婚姻不确定，可是雪莉，一个孩子确实能让家庭更稳固，我最想要的不是孩子，是和你稳定的婚姻关系。”
她看着他，半响才咬唇：“你别把事务所那一套用来对付我。”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其实不笨。”
白雪莉垂头，好一会儿才低语：“不是这样的，顺序不对。”
他静静地看她，知道应该来的都会来。
她再怎么什么也不会，但就像是他说的她不笨，她总会知道她想要什么……
白雪莉看着他，慢慢地说：“你想要我，想要我们的孩子，可是我还没有确定要和你过一生，你现在是想拿孩子绑住我吗？”
她说完，就直勾勾地望着他。
夜慕林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下：“是真的不笨。”
她眨了下眼——
他这算是承认了？
白雪莉有些不敢相信，再看着他时，他已经十分优雅地用餐，“吃完以后我带你回老宅，我母亲说了几次要我带你回去，说你瘦了很多我没有把你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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