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深陷泥潭
经理一招手，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秘书的人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块平板电脑来。
他在屏幕上点点画画，打开了一个网页，里面出现许多花花绿绿的广告，之后画面一转变成一片雪白。
秘书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将平板电脑递给那个经理，经理看了看，嘿嘿一笑。随即把它递到了小染面前。
“在上面签字，并录下指纹，拍几张正脸照，然后点击同意，你就成为了我们会馆正式的员工了。”
小染本想多问几句。比如说什么是“啪斯特”什么是“嗨婨”。可现在哪里容得下多说话啊，她身边就窜出来一些人来，也没有强行逼着她，在那里半推半就要求她快点儿把事情干完。
“在这里签上名字。”
“在这儿录指纹，拇指和食指的都要。”
“现在要录脸了，看镜头往这边看！”
等小染签完名，录完指纹，又录好脸后，就到了最后的确认环节了。
小染的手指停在半空，她清楚这不会是一个好活。小的时候父亲不止一次的告诫她千万千万不能去夜店，网吧，KTV之类的地方。
说是那里鱼龙混杂，什么坏人都有。你以为你能守得住底线，可慢慢就会被带进沟里。
杨小染的心里犹豫不决，小的时候她对爸爸给她讲的关于夜店的恐怖故事害怕的要命。
每次一个人出门在外就提心吊胆，从不接受陌生人的东西。看到夜店，网吧，KTV之类的地方总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有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把她拉进里面，给她喂药，把她变成“堕落的机器”。
可是时代变了，战争爆发了，爸爸妈妈死了。在这些年里，小染亲眼目睹了许多人间悲剧，也亲眼看到了许多阳光向上的人因为战争最终变成了堕落的机器。
小染犹豫了，那些人见状，都对着她的耳朵大嚷大喊，催促她快点签约。不过在小染这世界里，她什么也没有听见。
“姐姐我想吃披萨！”
妹妹那娇滴滴，奶里奶气的话语在小染的心里晃动。她的手指却最终按到了确定的按钮上。
如果能让妹妹活下去，即使自己堕落了，那也是值得的。
小染心里已经做好了那一天，被人下药，开始堕落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这一切来了会那么的快。
经理看着契约书的生效，满意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欢迎你成为我们幻灵活会馆里的一员！说实话，在这个动荡年代里，能见到这么可爱的萝莉真是难得啊！今天我太高兴了。”
他站了起来对着周围就喊了一嗓子。
“想要白嫖的快来啊！今天我请客！”
刷了一下，那些没有来的人也都跑了过来。一时间，里三层外三层把小染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可真的说得上是中间一头羊四周都是狼啊！不过这些人比狼还歹毒，卑鄙，恶心，下流。
“萝莉，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杨，名小染。杨小染。”
“好的，杨小染。你今天第1个工作就是到台上去当着众人的面把衣服都T掉！”
经理扯着嗓子大大咧咧的说，周围人全都乐了，嘴上光喊着万岁！万岁！李总大度等话语。
小染的脸色穿一下就变得惨白。
“李……总……我我我……”
“你说你！叫你去就快去！”
经理凶神恶煞的看着她，手里挥舞的平板电脑，险些扇道小染的脸上。
小染不为所动，她虽然双腿吓得直发抖，但多年来受到了良好家教使得她无论如何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李总，我是来干正经活的。你可以让我当服务员，洗碗工，清洁工。再苦再累，我什么都可以做。但唯独这个活我做不了！”
“嘿！臭婊子，还敢和我顶嘴。”
经理黑乎乎的大手刷了一下就扇了过去，宛如一道黑色闪电。
啪！
听声音，这一巴掌的力道就不轻。事实上确实如此，小染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四周传来变态的讥笑。
“哈哈哈，中奖！刚才在倒地那一刻，我看见胖次了！”
小染感觉天昏地暗，眼冒金星，睁开眼睛，视野模糊一片，勉强撑着双手想要站起来，只感到脑袋一震，嘴里发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哈哈哈，这婊子吐血了！哈哈哈。”
“嘿，李总，你不是让她上前台脱衣服吗？”
“喂！”
经理用那锃亮的皮鞋踹了踹小染的身体。有两个保镖上前，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把她架了起来。
男人不断呵斥着。
小染虽然挨了一巴掌，受了伤，但她紧咬牙关，坚持不从。
“我做不到……”
小染摇了摇头，从嘴里蹦出了这几个字。
“臭婊子，我看你是欠揍！”
男人说着就要伸手去打，但往他脸上一看。
刚才被打了右脸胀得通红，嘴角滴淌的鲜血，鼻子里也开始流血。他这要是再打下去，这条命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男人眼睛滴溜一转，坏水就冒了上来。
“你要是不做那就视为违约，将违约金来！”
经理伸着打手管小染要钱。
“我没有钱……”
“没钱？你不还有个妹妹吗？那她抵债！来人！去她家，把她妹妹给我抓起来！”
“不要！”
小染大声哀求道。
“我求求你不要抓我妹妹。我什么都愿意做……”
周围欢呼声四起，立刻人们就让出一条道来，放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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