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符羽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是用死人的尸液提炼出来的，提炼尸液的过程十分繁复，所以存量相当有限。”
“尸液？”刚刚缓过劲来的沈冰又重新蹲了下去……
“用这种方法来报仇，真是解恨。”丛阳嘻嘻笑道：“信到这里就结束了？”
“不，这里。”符羽摇了一下头：“奇怪，这里不像是李影的口气了，倒像是……红娘子！”
“怎么回事？”白逸探头过去看，神情也是一凛：“笔迹发生变化了！”
原本纤细工整的笔迹变得缭乱起来，后面的字体十分凌乱，有些字符羽甚至分辨不出来，白逸接过信来：“交给我。”
白逸对各朝文字都深有研究，当下就拿出笔和纸将那些凌乱的文字译过来，写在纸上，他一边写，一边随性地翻译成白话念了出来：“李岩已死，与闯王情份已尽，奈何闯王执着，故在此处修建佛堂，终生守护！”
“佛堂？”沈冰好奇地打量起四周来：“这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哪里有佛堂？”
“等等，闯王为何执着要守护这里？”白逸说道：“他杀的是李岩，又不是红娘子，其实关于闯王的下落，也是历史疑云之一，公元1645年，闯王李自成兵败南撤后神秘地从历史的视野中消失了。400多年来，关于闯王下落之谜一直众说纷纭。虽然目前学术界较多人赞同闯王九宫山兵败被杀、夹山寺禅隐说两种猜测，但史学界几经推敲仍觉疑点重重，未有定论，现在的李自成行宫里面并没有李自成的尸身，李自成行宫是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顺国后，其侄李过奉命回米脂修建的。行宫依山据险，前后2层90级台阶，将秀丽别致的乐楼、梅花亭、捧圣楼、二天门以及凌空而立的玉皇阁联结托起，蜿蜒有序地直上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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