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说的，首长，直接毙了我就是！”刘一九显然是从其他大佬脸上看到了笑容，心中的不爽，顿时就发泄了出来。
很是平淡地说道，“我知道首长们的意思，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没有用！”
说完之后，刘一九向着外面走去，丝毫都不理会一众大佬的愤怒与震惊。
这是给他们这些军方最顶级的大佬摔脸子啊。
“站住！”李向阳眉头完全拧成了一个川字，“你这是什么态度？”
“这不是首长要求的么？我擅闯会场，听到了自己不该听到的秘密。”刘一九冷冷地说道，“所以，没有必要去说我的理由什么的，国家什么的与我有毛的干系！干得多又如何？我工资有多少？弄回来那么多的东西，如果卖出去，多少钱？国家免费得到了，还各种怀疑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来承受这些质疑！”
一帮子大佬的脸色非常难看。
警卫现在有些不好办了，把刘一九架出去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尤其是李向阳等人，脸色更是铁青，这小子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只是吓唬他一下，结果……
如果说就这样吧，这对于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布置，是一种严重的打击，因为彻底失败了，想要给刘一九这匹野马戴上笼子，让他按驾驭者的要求去奔驰，结果，搞成了这样。
真的枪毙？
这不可能！至少，这些大佬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小刘同志，革&命工作是不计回报的！”那名有些陌生的老将军见到气氛非常尴尬，不由开口了，“当然，为国家做了事情，国家跟人民都是会记住的，组织也是看到的。”
刘一九看着这位并不熟悉的首长，没有说话。
甚至，他都没有看看李向阳。
“首长，我不需要被记住，也不需要组织看到，我之所以付出，是因为我深爱我的祖国，如同老一辈国防科技工作者以及我们现在这一辈，甚至后面一辈那样！但是，不能因为我爱国，就让我按照上级的要求去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刘一九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在意了。
之前是求着自己当官，等到自己为了明目张胆地抢劫苏联的遗产，通过从俄罗斯以及乌克兰手中搞到一些技术来弥补国家在这方面的不足，结果，却给自己玩这种。
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不舒坦。
李向阳的脸色，极其难看。
这个时候，他什话都没有说，如果按照他之前的脾气，这个时候，他会让刘一九滚蛋，告诉刘一九，这个地球离开了谁都会转。
即使没有刘一九，整个国家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
然而，现在，他没法这样说，也没法这样干。
没有了刘一九，整个军工系统依然会继续运作，毕竟刘一九在九院，平时也没有管理什么具体的事务。
但是刘一九在整个九院最为核心的技术团队心中的地位，他们比谁都更加清楚。那个基地的人，都是盯着刘一九，或者说盯着国家对于刘一九的动作。毕竟他们那里面，很多人都是外国国籍！
“你这样就不对了，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那位首长继续说道。“这次只是一个玩笑。对于你主动要求成为国防科工委负责人，我们都是支持的，并且非常乐意看到这个结果，但是，这个位置，毕竟不像是九院那样的单位……”
首长的话，说得非常诚恳。
也是非常公证的。
刘一九沉默了。
大佬们都是看着他，这让刘一九实在是有些难受。
“首长，我知道！”良久，刘一九才开口说道，“虽然我知道之前的很多事情我做的并不是太对，首长们如果对我有意见，可以直接说，也可以拒绝我的要求，而不是采取这样的行动。对于整个山里面的人，不仅仅是我，而是一大批人，因为身份比较特殊，平时基本上都没有办法离开山里面，如果……”
刘一九没有说下去。
他担忧，整个山里面都是担忧这样的情况。
山里面的人，可以说一门心思地扑在科研工作上面，对于外在的甚至不理解，或者说，他们跟整个世界都脱轨了更合适。
外面的社会发展，生活情况，跟山里面，是两种模式，他们也就只能通过新进山的年轻人了解到外面的情况，或者每年有空的时候回去省亲，但是，到了一定的地位，即使回去省亲，也都是跟着不少的人。
“这一点，我们都是清楚。同志们为了国家安全，牺牲很大！但是，为了国家，总会有人牺牲。军人们在万家灯火的时候，还坚持在边疆，盯着黑暗中……外面的企业开发技术，能够赚取高额的利润，而我们的科研人员，即使研究出来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都是不能公布出去，不管是国家机密的守护，还是为了他们都安全……荣誉，金钱，什么都不可能给太多……”那名老将军有些动容地对着刘一九说道。
“小刘同志，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李向阳也是有些光棍，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推卸责任。
他的道歉，让所有人都是诧异无比。
刘一九都是傻眼了。
李向阳是谁？
总参的大佬啊，整个军方最高层的几位话语人之一！
在他上面的大佬，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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