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高度重视这个案子，根据方程恩提供的翔实线索，不光把梅希阳的底裤都查了个里外翻，还锁定了一个中间人。
这个中间人是个汉奸头头，他负责评估包括梅希阳在内的七八个人的业绩，也就是发布文章的质量，点赞数，转发数，轰动效果等。
将评估结果汇报给境外，换钱。
从这个角度来说，梅希阳是个打工仔，为国外反华势力打工，为了钱出卖灵魂和祖国。
不过他们做得很隐蔽，不是直接卖情报，也不是直接散播反华言论，而是通过贬低中国，美化西方，引导那些没有辨别能力、只会跟着乱喷的键盘侠。
至于喷新秦严泰，只是顺带着而已，蹭热点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好让自己的业绩评分更高，换钱更多。
可惜啊，遇到了方程恩。
经过警方缜密部署，成功抓获了中间人，居然是一个大学教授！
接下来的事情不太好办，这家伙属死鸭子的，嘴特别硬，审了一通没得到想要的信息，警方担心时间久了惊动了其他人，想尽快破案。
正好就被焦安琪知道了。
焦安琪正好知道李渔会读心术，于是又推荐了李渔和方程恩。
所以，方程恩本来以为这个事情已经结束了，结果又被拉进来。
这种事情没二话，自然是大力协助。
耽误了几天时间，把牵连甚广的一个案子给了解，挖出来七八个公知！
还真是出乎意料，本来方程恩以为这种公知只是思维不正常，没想到人家正常得很，是利益在驱动罢了。
这些家伙个个都有一批脑残粉，以往他们发表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文章，粉丝们总喜欢在下面捧臭脚，把他们放的屁都当成是香的，各种闻各种舔。
现在，审完定性，公布出来罪名，公知们供认不讳，那些粉丝们也都一个个成了哑巴，一时间网络环境居然为之一清。
此事一了，李渔开始方程恩之前的计划，寻找需要资助的人。
方程恩则返回药厂。
舆论危机算是过去了，一方面是因为方程恩的发力，另一个是假药的事情也有了结果，对新秦严泰有利的结果。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时间。
人们对一个事情的关注度不会太久，普通事件三五天的热度就已经很厉害了。
万灵仙口服液继续往市场上投放，该买的还是买，该抢的还是抢，该买不起的还是买不起。
接着，药厂这边居然收到了国外想要代理的合作意向！
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到国外去的，有人找上们来，想拿下万灵仙口服液在北美的销售总代理。
可是这种口服液连出口资质都还没拿到。
严玉楼又把难题抛给方程恩，好像搞不定的事情扔给他就对了。
方程恩没同意。
理由很有个性：“没必要让那些外国佬享受这么好的东西。”
当然这不过是玩笑话，主要还是产量太有限了，国内的还不够抢的呢。
另外，方程恩也有点担心，万一给破解了两种酶的合成方法，以后岂不是没那么好赚的钱了。
短视就短视吧，先把钱赚到再说，至于人类的福祉什么的，跟自己有啥关系，又换不来愿力。
钱终于开始滚滚而来。
这个月大概有五万瓶的投放量，销售额就是五个亿。
一个亿的小目标很容易就完成了。
之前哪怕方程恩掌握了赌石的奥秘，要赚来一个亿也很不容易。现在，真正的现金奶牛养起来了，钱开始朝着‘只是一个数字’的趋势发展。
严玉楼滋润了，焦家滋润了，方程恩也滋润了。
分到手的钱都不需要再投进去扩大生产，限制生产的只是源药液，其他成本非常有限。
看到账上不断往上翻滚的数字，方程恩扬眉吐气，这才有点人生赢家的感觉。
厂里的人也跟着分钱，一个个翻身把歌唱，这时候，应该所有人都牢牢抱紧药厂的大腿，可偏偏有人提出了辞职，还是个参与到整个制药流程及配方研制的技术人员。
这正常么？
人家给的辞职理由也很说得过去，问题是，这不正常啊！
方程恩只是稍微用了一下读心术就知道，这居然是个间谍！
怎么处理？
方程恩想了一下，其实无所谓啊，药在市场上能买到，加入的哪些成分也都无所谓，最核心的东西别家也没有，买也买不到。
但是就这么放他走了，好像也不行。
于是方程恩单独找这个叫丁永恒的辞职人员聊了聊。
“……按说你的辞职理由很充分，可是你也知道，咱们药厂最核心的部分，你都参与进去了，这要是技术泄出去，厂子怎么办？我们可连专利都没有申请啊！”
丁永恒知道方程恩是药厂背后的大股东，“方总，您放心，我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我跟了严厂长这么久。”
“哦，是吗？那如果东南制药那边要给你千万年薪让你去，你也不会去的对吧？”
丁永恒脸刷一下子就白了。
“不、不会，怎么会。”
“其实我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给开出了天价。就咱们这个药，随便哪家药厂，都会开出这个价格来挖人。如果你什么都不带，我或许就放你走了，可惜你身上带了点资料。”
“我、我没有。”
丁永恒大惊，脑子里不自觉就想到，千万别被发现藏在鞋底的U盘。
于是方程恩就知道了。
“麻烦你把鞋子脱下来。”
丁永恒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一点秘密都没有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是我鬼迷心窍，求求方总饶过我！”
怎么都喜欢跪呢，前阵子才有人跪过，这次可不想再收个干儿子。
“你自己把东西交出来给我，辞职报告收回去，以后吃住都在厂里，三年别出去了。
我就先不报警，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但是，这三年期间，如果有机密泄露出去，我就算到你的头上，到时候再抓你去坐牢也来得及。
你给我盯好了厂里的所有技术人员，一旦有人有异动，立刻跟严厂长汇报。”
丁永恒连连磕头称是，估计他也知道如果被抓后果极其严重。
这个事情也给方程恩敲响了警钟，他联络9168研究院那般，让那边派驻一些警卫，加强防范，可千万别让人把下金蛋的母鸡给抱走了。
人都是很矛盾的，一方面方程恩认为灵药是不会被合成出来的，另一方面，又觉得现代科技这么发达，万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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