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可可不明就里地望着林清栀。
女孩没说话，可是嘴角却往上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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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后，国庆节即将来临，整个申城市第一高级中学都准备放国庆节长假。
林清栀正在上自习课，忽然有女生慌慌张张地跑到她们班门口，“林清栀，不好了，你妹妹摔倒大出血了，现在送到校医院去了。”
全班顿时惊得鸦雀无声，林清栀稍微有点尴尬，却不怎么意外。
她放下笔，蒲杨要跟出去，她却按下他：“你别去了，留在教室里吧，我自己可以处理。”
“清栀……”蒲杨执拗着跟出去，她一个人去，林月季那个死丫头醒过来又要咬她的不是。
“走吧。”
既然他非要去，那就没有办法了。
林清栀眼看着蒲杨跟着自己出去，班主任看着这俩尖子生不留在教室里学习，硬生生跑出去，心里堵得慌，想阻止又觉得不合适，不是说人家妹妹大出血了么？
医务室，两个孩子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林月季躺在病床上昏迷，大夫检查了一下，就说要送去医院。
“这是怎么回事哦，她干啥了？”
蒲杨懵逼了。
旁边几个同班的同学回答：“就是我们上体育课嘛，每个人都要跳马的，她跳马的时候没跳过去不说，还撞了一下，一下子倒在地上大出血了。
“快送去医院吧，不然要出事了。”
林清栀冷眼看着，心里一清二楚。
“你是林月季的姐姐吧，你是家属，走，跟我一起去医院。”
林月季的班主任是个年轻女人，第一次带高三毕业班，特别紧张，生怕班上的学生出事儿，影响自己的教学记录。
“我也是我也是。”
蒲杨赶紧凑上来，林月季这个死丫头虽然嘴巴坏了点，但是好像还没做过太大的坏事，看见她这么惨，他狠毒不起来。
“好，那你们两个一起跟我去医院。”
班主任乐见其成。
林清栀拍了拍蒲杨的肩膀：“你去把林月季她妈叫去医院，不然都没家长来签字。”
“好吧。”
蒲杨听完就往外跑。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林清栀跟着班主任一起上了救护车。
医院。
急诊室一出来，大夫面色严肃：“病人流产大出血，需要输血，我们医院血库告急不一定有那么多血，请问直系亲属在不在？”
“直系？”
林清栀假装迟疑了一会儿，旁边的班主任却傻了眼：“流产！！！”
居然是流产！！！
“这孩子，怀孕了？”
她不敢相信。
八十年代校风还很纯朴。
学校女生早孕生子的事情比较少见。
年轻的班主任完全没有想到。
林清栀扶住她，看了医生一眼：“很快她妈就来了。”
叫沈玫输就行了。
沈玫跟着蒲杨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一看见医生，急得眼泪鼻涕一起下来。
“医生，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怎么了呀！”
“流产！！！”
林清栀出其不意地神补刀了一把，心里暗爽。
终于来了，她等着给她致命一击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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