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微博上也已经看到了，铺天盖地的广告，基本上，能看微博的都应该关注了。你老丈人这次可是出了血本了，基本上微博的角角落落，只要是能接收到广告的地方，几乎都被这个香水广告给填满了。”
沈毅笑道。
“你做过测算没有？三四线城市能有多少市场？”
“算了一下，大概还有两到三成吧，这已经是极限了，在整个香水的销售周期，还没算海外的销售额，我预计我们可以达到纪元集团两成的销售额就心满意足了。”
张小凡算了一下，即便只有纪元集团两成的销售额，对于整个沈毅的公司来说也已经是之前完全不可企及的销量了，这一次足可以让他的公司壮大数倍！
“那也可以啦，已经很不错啦。”
沈亦瑶在一边笑眯眯地道。
“是啊，能在纪元集团的口中抢到一部分肉吃就算不错了，这一次最主要的不是收回现金流，主要是打响我们的名气。有了名气和品牌，顾客们自然也就来了，只要有了固定的受众，我们下次就方便多了。”
沈毅现在说起话来，老成持重，比起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
虽然之前也挺稳重的，但更多的还是有年轻人的锐气在。
现在则是四平八稳。
毕竟做了一个公司的掌舵人，需要考虑的事情非常周密，长期锻炼下来和之前肯定有着巨大的不同。
“还是先问问瑶瑶吧，咱们的事儿不着急。瑶瑶，你这次去的是哪里呀？”
“燕京音乐学院！”
沈亦瑶提到这个学校的名字，双眼都在放光：“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学校啊，据说是汇聚了全华夏顶尖的音乐学子！可以跟他们一起学习一起进步，更有无数的机会一较高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好好加油啊，有空的话，哥也去跟你们同台竞技，PK一下！”
张小凡笑道。
“你都是华夏好声音的评委了，我们这些学生哪里比得过你嘛！”
“那也不一定，没准就有个张小凡第二呢？长江后浪推前浪，没准我哪天就被你们这些后浪给灭了也说不定。”
“我在艺考的时候，我的评委老师听到我的发声方法之后特别惊奇，还说这个唱法很独特，在华夏都是独一无二的，想要向我请教呢！你说，连老师都对这个发声方式特别惊奇，学生就更不用说啦。”
沈亦瑶道。
“小凡，你这最近干嘛呢？是不是在准备着，接各种商演、综艺，把自己的热度再炒一下？或者客串一下其他音乐节目的嘉宾和评委也可以嘛，你这个唱功想在一档音乐节目里屠榜简直不要太容易。”
“毅兄，你兄弟像是这么没追求的人么？”
张小凡反问。
“呃？那你现在是在？”
“开学了，肯定是在学校继续读书啊！”
“噗，小凡，你不是开玩笑吧你！”
“我没开玩笑啊，我很认真。我还是个大学生呢，开学了我不在学校读书，我能干嘛？”
张小凡疑惑地道。
“现在有名气了谁还在学校念书啊？你没看那些明星，考上电影学院都旷课差点留级么？这个年代能像凡哥一样坚持自我的男生，太少了！”
“这不是坚持不坚持自我的问题，重点是真没必要啊，我要是想捞钱的话，当初我跟那些评委同流合污就好了，我何必站出来把姬美云唱功垃圾的事实点出来，还被金氏财阀追杀！”
沈毅和沈亦瑶同时张大了嘴巴，半晌没有合拢。
张小凡纳闷地看着他们兄妹两个：“你们什么情况？要吃人啊？”
“网上流传的那些，金氏财阀的事情，是真的？！”
沈亦瑶很是惊愕。
“都流传什么了？我听听，顺便帮金氏财阀辟辟谣。”
张小凡呵呵一笑，夹了口鸭子送进嘴里，嚼得呱唧呱唧响。
“嗯……就是什么金氏财阀，掌握燕京财富，轻易决定下游企业生死，操纵比赛结果，将选手玩弄鼓掌之间，还有什么雇凶杀人，将法律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反正越说越神，简直没法看，吹得金氏财阀已经可以颠覆一国了。”
沈毅不屑一顾地道。
“他们还真没说错。”
张小凡淡定地说，一旁沈亦瑶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的果汁全喷了出去。
“凡哥，你别吓唬我，怎么可能！”
“金氏财阀就算再厉害，他不也只是燕京诸多财阀之一么？单凭他一个人，就能颠覆一国了？”
沈毅问。
“我说的肯定不是华夏、苏国、帝国这种超级大国，但是盛千羽盛董说，以金氏财阀的体量，颠覆黑洲一些小国是没问题的。他们的能量已经超过我们的认知范畴了，操纵个比赛结果算什么？”
“这么厉害的吗？那他怎么说倒就倒下了？”
沈亦瑶眨巴着大眼睛好奇地问。
“呵呵。”
张小凡擦了擦嘴，一脸嘚瑟地挑眉暗示。
两兄妹对视一眼，嘴巴同时长到了O型！
沈毅压低声音，还是难掩震撼：“小凡，你别开玩笑了，你一己之力，消灭了金氏财阀？！”
“严格来说，我是直接因素，并非间接因素。”
“什么意思？”
“那我给你们爆个料，金氏财阀原来的董事长叫金天印，他被亲弟弟金天茂杀了，而金天茂又死在了我的手里！”
“正因为金天茂死了，金氏财阀群龙无首，加上他找去刺杀金天印的凶手也在粤东落网，其他财阀群起而攻之，舆论反噬，全民开始抵制，才导致了金氏财阀的消亡！”
“凡哥，你这么厉害啊！”
沈亦瑶满脸崇拜：“据说，金氏财阀的守卫相当森严，那都是国外调集来的雇佣兵，以及国内的古武高手，那一个人都能打十个，你就在这么多人的保护之下，取了金天茂的人头？也太强了吧！”
沈毅听到这里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刚遇到张小凡的时候，张小凡还是个古武入门，而现在，张小凡的气息比自己悠长太多了，而他却依然停步在了外劲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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