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打算反抗一下？”秦云道。
“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徒增痛苦罢了。”关飞扬摇头，眼里似乎已经失去了色彩。
见他这副模样，秦云顿觉无趣，开口道：“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案让我满意，兴许我会饶你一命。”
闻言，关飞扬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光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少请说。”
“五年前的禁忌之夜，你参与了多少？”秦云问道。
“禁忌之夜？”关飞扬瞳孔微缩，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秦云何等眼力，立即就捕捉到这一丝细微的表情，逼问道：“老实回答。”
关飞扬知道露馅，回答道：“那一夜，我的确是有参与。”
终于有线索了！
秦云眸子一凝，声如洪雷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关飞扬看向地上的鲜艳血花，开始回忆起来：
“关禁忌之夜前夕，曹宏光突然联系我，说是有一笔可以颠覆燕杭格局的大项目，约我在他家面谈。”
“等我到的时候，才知道这所谓的大项目，就是毁灭秦家。”
秦云突然打断：“现场除了曹宏光，有没有其他人，例如燕杭之外的势力？”
关飞扬看了秦云一眼，点点头道：“没错，的确有一个陌生人。”
“说！”秦云眸中迸发出一股光芒。
关飞扬回答道：“是个男人，看到他第一眼起，我就感觉到了不平凡，剑眉星目，平头寸发，尤其是他的笑容，非常邪性，看上一眼让人难以忘怀。而且，曹宏光居然叫他大人。”
大人！
非常奇怪的称呼。
民国解放，青朝覆灭之后，就没有人再喊这个了。
“是不是他？”
秦云拿出手机，调出之前在刘二口中画出的平头男模样。
看到手机屏幕里的男人，关飞扬惊呼道：“就是他！尤其是额头那道十字伤疤，简直一模一样！”
“关于这个人，你知道多少？”秦云继续问道。
关飞扬摇摇头：“我和他接触很少，但见面的时候，从没见过他说过一句话，就算曹宏光提问，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除此之外，唯一的表情就只有那邪性的笑容了。”
秦云皱眉，又问道：“那禁忌之夜那一日，你又参与了多少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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