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Z4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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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BJ，蔡灵很生姬小雨的气，认为她是个叛徒。后来她又想了很久，姐妹情深，实在是割舍不下，这次姬小雨来了之后，又向蔡灵道歉很久，蔡灵才算“原谅”她，还要找她聊点女孩子之间的秘密，没想到姬小雨竟然跟着王韬进了组长办公室，而且关严了门。
姬小雨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面，十根手指扭在一起，情绪显得很紧张。王韬给自己沏杯茶，暗自看到姬小雨的样子，更坚信她来这里，决不仅仅就是为了找蔡灵她们叙旧。
“小雨，你在798工作得怎么样？老佟头子没难为你吧？”王韬随口说着笑话，端茶杯坐到她身边。
“组长……明天，唐凌会来这里……”姬小雨没理会王韬的笑话, 犹豫着告诉他一个秘密。
“康凌来这里？找我？他闲疯了？”
“组长, 我们798办公室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现在……佟主任怀疑是你拿走的，就派唐凌来调查你。”
“切，你们798除了电话就是办公桌, 有什么值得我偷的？我疯了？大老远跑你们798办公室里偷一套电脑, 回来跳劲舞啊？”王韬表面上嗤之以鼻，实际上他干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组长！”姬小雨把心一横, 胆子壮起来, 认真地对王韬说，“你是不是拿了798的一套研究项目？”
“开玩笑, 我……”
“组长, 你别骗我了。”姬小雨打断王韬的话，小姑娘不是傻子，“蔡灵已经告诉我, 开发小组刚刚研制了一套智能语音软件，很神奇。我已经看了那个软件，核心是我们798办公室的。”
“干什么？”王韬脸色也突然冷下来，像是生了一层霜，“你们798还要告我？我们的软件是自己研发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
“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姬小雨急忙向王韬道歉, 被王韬这么一吓唬，她又慌了，“我来这里……其实是偷着来的，佟，佟主任并不知道。您从798拿的研究项目, 佟主任也并不在意，那个项目搁置了很久, 不是你们研发，我们留着也没有用。”
“你是什么意思？”王韬皱起眉头。
“组长……这件事很严重的……798办公室真正丢失的东西……是Z4。”姬小雨脸色发白, 冷汗直流。
“Z4？”王韬有点发愣。
“对，是Z4, 丢了二百多毫升。那是重要的国家机密物资，目前还处于研究阶段，一旦研究成功的话, 会让中国的航天技术迈前一大步。详细的情况我不能多说, 组长，如果你真拿了的话, 一定要还给我们，不是为了798，是为了您自己啊！”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王韬看姬小雨这么焦急，估计她说的话不是故意夸张。
“是一种液体，呃……白色半透明，有点像掺水的牛奶。唐凌明天就会来这里……他，他已经代表798办公室申请了搜查令，要是被他在您这里搜出来的话……组长，您会坐牢的。”
“嗯……”王韬沉吟着点点头，内心十分矛盾，可是考虑很久他还是叹了口气，“小雨，谢谢你来这里告诉我这些事情。至于你说的什么Z4，我确实没有看到，唐凌要是敢来我这里撒野，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话说到最后，王韬脸色一片漠然，对唐凌根本没有任何惧意。
姬小雨听王韬这么说，她也没办法了，只好站起身，又向王韬行礼，“那好吧，组长，我先出去了。”
“嗯！”
看着姬小雨的身影离开办公室，外面又响起蔡灵她们欢天喜地的声音，王韬立刻站起身, 掏钥匙打开自己的保险箱，从里面拿出一杯半透明的白色液体。这是王韬在798办公室里顺手牵羊摸出来的，当时就是好奇，今天王韬才知道, 原来这东西叫Z4。
刚回来那会儿, 王韬对它曾经做过研究, 借用了盈杰工厂的化学车间，结果发现，这是一种极稳定的物质，几乎不与任何其他物质产生反应，连强酸都不能破坏它分毫。刚才姬小雨说了，这东西与航天科技有关，还是国家的重要机密物质，如果她不那么说，可能王韬也就还给她了。
做为一名科技研究者，通病就是可怕的好奇心，王韬现在的好奇心已经高度膨胀，如果不研究清楚Z4的用途，他恐怕晚上会睡不着觉。瞄一眼门口，估计没人会突然闯进来，卡罗奇上次被王韬训过之后，也学会乖乖敲门了。
王韬拿着Z4来到办公桌后面，打开电脑，上网搜索“Z4”这个名字。伟大的百度与GOOGLE之神全部失灵了，所有的搜索结果都不能告诉王韬，Z4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估计连个名字都是798办公室临时起的。
王韬拿起Z4，看着它陷入思考，不大一会儿王韬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世界上，有本事的人很多，王韬不认识，可不一定别人也不认识。他正正神情，将手里的Z4放到办公桌下面，然后大声向门口喊：“卡罗奇，你给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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