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为名,亦或是为利,总要粉饰个天下太平。”
殷夕颜突然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虽然夏侯靳搂的紧,可是只要她一用力,夏侯靳便不为难她。
抚着榻檐,让自己的身子坐的更稳一些,侧眸看着夏侯靳,神色间,到是多了几分郑重之意,“靳,你之前的身体——”
这个话题,殷夕颜一直没问过,可是有些事儿,既然提了,索性,就一股脑的都说出来,憋在心里总会时不时的被她疑惑,到不如趁着现在,让她也明白几分。
她总觉得,夏侯靳的身体,是有问题的。
夏侯靳眉间染笑,不同于在别人面前的冷厉。
殷夕颜甚至在想,那些关于夏侯靳的各种言语,别人的偏听偏信,在她耳边,似乎都成了传说。
这个男人,对她,一向是有耐心的,几乎没给过她半分冷脸。
从初初进门,那个新婚之夜,还有下轿时的脸面维护,几乎,在人前也好,在人后也罢,这个男人,待她的情谊,很真,很暖。
殷夕颜不知道夏侯靳怎么会对她这么特别。
对的,就是这两个字,不只是她在想,就连她身边的下人也在想,甚至她们也在说。
可是这两个字,让她们都压在了心底,相信,她们之中,可没人有这个胆子站到夏侯靳跟前,问上一声,王爷,你对王妃,为什么这么特别。
殷夕颜的神色有些走神,所以,她竟然错过了这会儿夏侯靳神色间的一抹郁色,虽然极浅,可是因为他平时极力会隐忍自己的情绪,这一份浅,已然代表了心里的那一道深。
“我的前三任王妃,都服用过一种药。”
“药?”
殷夕颜几乎是不掩眸间的诧异之色,不为别的,而是这个都字,都代表什么,那是这些人都被同一个人或是暗算,或是算计,反正这个人的目的,就是冲着夏侯靳来的。
只是这个问题,还有个前后之分,她相信,这个药,与夏侯靳的体质必然有关联,可是她想知道的事儿,这些人下药不下药的,抛开一边,夏侯靳的身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有这种寒凉之症的。
记忆中,好似夏侯靳与她提过一句,似乎是出生便有,可是正常下出生的孩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症状?
眉头轻皱,殷夕颜状似疑惑的看着夏侯靳,“你身体那股子寒凉之气,是在出生时便有,还是在小的时候,因为误食了什么东西而染成了?”
夏侯靳挑了挑眉,抬手情不自禁的捏了捏殷夕颜的鼻子,自己的小女人到是颇有耐心,抽丝剥茧,层层分刮,还知道追根就底,这份精神,想必将来也有可堪大用的时候。
看着殷夕颜目光里隐约夹杂的关心,还有怜惜之意,夏侯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柔胰覆盖着,似乎,曾经的冰封,早就不知跑去了哪里。
原本于他而言算不得多好的回忆,在这一刻,却也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件一般。
就好像,他说的话题,与今天的天气,刚才喝过的茶水一般,因为每天都在经历,实在是太没有什么刺激性了。
“刚生下来的事儿,我不知道,大抵在四、五岁的时候,身体的症状就会越来越明显,有的时候,整个人冻的,就像是覆了一层霜一般,那个时候,母妃已经死了,英总管的哥哥那会儿是母亲宫里的大太监,也是他一直在母妃死后照顾我,饮食起居,无不尽心。”
“那后来呢?”
殷夕颜觉得夏侯靳这个时候说起这个人来,想必是有故事儿的吧。
“死了。”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数不尽的喟叹。
“为了护我,死了。”
或许是觉得前边两个字太过空洞,所以,又在后面,坠了这几个字。
“那个时候,大抵还不到十四岁吧,宫里的王爷,若是母妃得宠的,十五、六岁,方才出去开府,若是母妃不得宠的,十二、三岁,出去开府,也是有的,不过像我这样,没有母妃照顾,自己在宫里几乎形同隐形的,若不是有人故意提起,估计人家都记不得宫里还有我这么一位王爷的话,就算是呆到十七、八岁,出去开府,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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